这群公子哥生来尊贵,最喜欢的就是将那些清高的人拉入泥泞踩碎一身傲骨。
“早这样不就行了?”陈总道,“一个赛车手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还能给你!你喜欢他什么?”
“你不配提起他。”温穗岁语气讥刺,“他和你们都不一样,你永远都不可能比过他!”
……
顾闻舟和尤语曼一起去喝奶茶。
“我刚刚告诉店员我们是情侣,因为他们说情侣第二杯半价。”尤语曼语笑嫣然,“顾哥哥你是我的第二杯半价诶!”
“我还没喝过你这个口味的奶茶,好喝不好喝?让我尝尝!”
温穗岁在公子哥们起哄的声音中喝下一瓶又一瓶。
除了啤酒,还有白酒,火辣辣的痛意混杂宛若刀片般划过嗓子,割破五脏六腑。
“继续喝!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们!”
“喝!喝!喝!”
到最后甚至白酒和啤酒混着喝,温穗岁仰着脖颈往肚子里灌酒,耳边充斥哄闹的声音,公子哥们的面庞在摇曳的的灯光里宛若狰狞的怪物。
……
“顾哥哥,你觉得那个像不像我们两个?”尤语曼指着橱窗上手牵手的小人贴画,“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我说要做你的新娘,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吗?你说,”
她清了清嗓,模仿着顾闻舟小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说,近亲不能结婚,父女不能□□!”
尤语曼笑得花枝乱颤,顾闻舟似乎也被她勾起了幼时美好的回忆,眉梢单挑。
……
温穗岁最后是再也忍不住胃里的滚烫,不顾阻拦跑到厕所吐了个翻江倒海。
“还有一瓶没喝呢!差点吐到我身上,啊……真晦气。”
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墙走出去,潜意识极为抵抗那个包间,步伐一拐,温穗岁决定出去透透风。
她倚在护栏上凭借最后一丝清醒给顾闻舟打电话想告诉他晚上不用回来了。
“喂?”
“喂,顾闻舟……”听见熟悉的声音,温穗岁眼眶一红,刚想说话,就听见那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顾哥哥!”
温穗岁睫毛一颤,她问:“你在哪?”
“在忙,有事?”顾闻舟语气不耐。
“……”温穗岁话语梗在喉咙处,“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