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证实的机会,他跟着所有考生出了大殿门。
几个好友走到了他身边,他回头看了一眼巍峨宫墙。
“陛下才十六七岁吧,太有压迫感了。”
“我已经见识了很多大场面了,见到陛下,还是手抖的都拿不稳笔。”
“秦兄,你觉得如何?”
秦琅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看啊,这状元郎,除了闻名天下的朗月公子,还能有谁拿到呢?”
“过奖,秦某不过是做了几首歪诗,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是太过于狭隘了,这闻名天下,实在愧不敢当。”
等站在皇城跟前,他才能意识到,自己到底是有多么渺小。
平永,丰饶,仁平。
每一个地方,都在刷新他的认知,有时候就是太过于自满自己的身份位置,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眼高于顶,看不见身下,其实已经有站的更高的人,处理了那些即将发生和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状元郎又能如何,上一任的状元郎是花厢吧?”
“对。”
“前两日我看了一眼,都晒黑了,整日跟着那些百姓,劳苦功高也没见陛下有多么重要,他自己却是乐在其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花兄乃真君子也。”
秦琅皱了皱眉头,对着两人开口。
“为百姓谋福,帮助许多穷苦百姓找到自己可以做的活,靠着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扶贫扶志。”
秦琅去了解过,自然是佩服花厢。
长恒且有这么多贫困的百姓,更不用说其他的地方,这一年间,效果已经很明显了。
有残疾的百姓,做那些简单轻便的活。
还有那些被欺负的,软弱的,一个个的日子都好起来了。
这些不是什么大名声,但积少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