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宋自己倒也不怕。
唯一憋屈的就是被打劫了还一句话说不出来的国家。
最后只得好好收拾,好一些的发一些钱勉强让渔民勉强度过这段日子,但其他国家的制度,等到那些钱真正能发到最需要的渔民手中的时候,已经层层递减,吃完了回扣,没有剩多少了,最后还是哭嚎漫天。
差一些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朝廷只管那些商人那些富贵人家,对穷苦人家不闻不问,让他们自认倒霉。
这样的事情崇洛也听闻过,看见过,心中还感叹过真的是很惨了,但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最后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跟其他国家不一样。
他们不用受了委屈憋在心里,只能看着自己逝去亲人的尸体哭嚎。
他们身后站着的人,虽然年纪还小,身材也并不高大,脾气从传闻来看也不太好,但所有百姓,别管是不是真的受到过陛下的恩惠,却也都知道,这个人不会让他们白白受欺负。
已经有人跪倒,低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周围随着风偶尔会飘过来几个字眼,话里话外皆是陛下。
有人坐在自己的安置点,端着盛着热水的杯子暖着手,一口一口的喝着热水,看着周围的一切,还有些恍惚。
眼泪却是控制不住的一粒一粒往下滚。
现在终于有人知道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于那个平时在头顶上看不见摸不着的帝皇信仰如神。
——
又是一封使函送到了一个脑袋两个大的凉宋。
凉宋的大臣们又被急急忙忙招进了宫。
凉宋的君主捏着容兮亲手写的使函手都在颤抖。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大魏这都是什么嚣张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