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没见过这么疯的。
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
表面给你装的文质彬彬,背后獠牙都露出来了。
像是这种家伙,你企图靠着什么言行举止让他听话让他安分点?
那是做梦!
楼星散没松手,黑色的发的黏在身上,面无表情的抬眼看着被自己举在半空的小皇帝,扯着唇角牵起一个凉凉的笑来。
“臣这是护驾。”
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这话说的还挺委屈。
容兮拍着他的手忽的用力,一个巧劲,楼星散一瞬间都没弄清楚容兮做了什么,小皇帝已经掰开他的手,身子滑下去。
她轻巧落地了,反而把他晃了一下,还以为要给她摔着。
容兮倒是一点没有女孩子被一个陌生异性举抱起来的不适感,似笑非笑看着他,轻哂。
“楼卿若是连一只小貂都处理不了,那朕要怀疑楼卿徒有虚名了。”
这就是一匹恶狼,还饥肠辘辘的盯梢,隔三差五的就要给她来上这么一回。
不惹事能死是怎么着?!
短短几天,容兮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一件事情——收拾楼星散,让这个疯狗老实安分一点。
毕竟要到掌握大权,平息不安定因素,才能安安心心恢复身份治疗体弱。
在那之前,容兮并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是女子。
她虽然谁也看不起,谁也不相信,同样也从不对任何的意外事件掉以轻心。
自然要把这个极度不安定因素处理好了,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伸爪子,什么时候该在她脚下老老实实的趴着!
“把那貂儿给朕拎过来。”
那雪白的小貂还是幼崽,没见过这么多人,一逗就惊慌的到处逃窜,此刻正被叶锡元捏着后颈皮拎在手里。
他一愣,看了一眼手里要伤人的小貂,再看看容兮那一身白嫩皮肉,拎着那小东西摇头,也是个愣的,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