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再这么下去,她得给楼老一个交代了。
心里说嫖他不亏,那也是心里随口胡说。
楼星散又看了容兮两眼,最后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这一副样子看的殿内所有人眼皮一跳。
荣安王这话怎么怎么听怎么古怪?
只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加上默认了容兮在正式恢复女儿身子之前,立后娶妃这些事情是要能拖就拖,能退就退。
容兮按了按眉心。
“行了,没事的都下去,妙清,给朕擦擦身子。”
“是。”
容兮撑着额角,想着楼星散,对于这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
真喜欢上男人了?
不至于的吧?
平时她也没做什么,甚至对他非打即骂的,没几个好脸色。
顶多就是让他见识了几次忽悠现场,自此之后他非要说他那一颗赤胆忠心怦怦直跳。
容兮思考着,还是觉得楼星散之前自己一直声称的赤胆忠心比较靠谱一点。
毕竟除了他自己本来就喜欢男人,也没人被她这么驯服几次,就因为她喜欢上男人吧?
容兮觉得自己找到了想要的交代,楼星散八成是觉得自己一颗赤胆忠心她没有那么信任而生气。
反正不管是哪一样,他还是先别往她跟前凑了。
赤胆忠心有点太烫了,稍微凉一凉,凉一凉。
她大病初愈,让她缓一缓,再对付这总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的狗东西。
那头楼星散洗漱完,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这小没良心的,就被告知陛下正在洗漱,暂且没有胃口,让楼星散先行回去,等待封赏。
这一听,就是糊弄人的鬼话。
楼星散倒是想要硬闯,但想着里面的人,还带着容兮把自己当成了冰盆的气,也不多说话,转身就出了皇宫。
听了虞星回来禀告的话,容兮点头,实在是因为楼星散是在容兮半梦半醒恍惚之间问的,平时容兮睡觉的时候,这么问她起来估计都没什么印象。
此刻更是没想起来冰盆这回事,还觉得果然如此。
要真的平时这么拦着他,不得直接炸了,跟虞星打起来。
且让他冷静冷静,多给点奖赏,派点活,让他感受到重视就行了。
看来还是不能那么投机取巧,逮住一只羊使劲薅羊毛。
楼星散这‘冰盆’,她也少蹭点,正好,入秋了,天气就要凉下来了。
蹭的也差不多了。
容兮想着,低头喝了好几杯的水,才解了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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