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份案例来自敌国,实在是让人拍案叫绝。
印星的姿态放得很低,说的话也诚意满满。
这话语之中割让城池,多是在试探,而盛元的国师就是他的诚意。
只不过就是这姿态放得太低。
那意图太过于明显,才让人容易怀疑这是不是其中有诈。
容兮面色不变,只是让人先下去,心里倒已经有了数。
军中的气氛缓和下来,大晋的那些事情也隐隐传到大魏军人耳中。
那些被俘虏了的大晋士兵怔愣着红着眼眶不知所措。
突然知道原本他们追寻的主君是被害死了,且还是他们现在效忠的人,现在大晋要投降了。
像是无家可归的小兽,一个两个可怜巴巴,让大魏的士兵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艹,怎么就这么可怜?
要是带入一下——
呸!带入个鬼!
他们家陛下,必定不会有事!
***
和谈总共也要有三天。
当天晚上。
圆月高挂,皎洁白光朦朦胧胧。
容兮坐在桌旁,手中还拿着卷轴,看着最近大晋的一些情况。
楼星散掀了帘幕进来,手里端着盆。
容兮掀了掀眼皮,扫了对方一眼。
他动作倒是快,已经将盆搁地上了,蹲下身子,挽了袖口就来捉她的脚。
容兮也是习惯了,下意识就要踹他。
“楼安之,你又狗胆包天的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