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潜移默化的改变对方的心态。
——
政务堂。
婓钧和廉文都有了忙碌的职务,前三甲之中,唯独花厢比较空闲,周围人的议论不是没有听进耳朵里。
只不过以前不曾在意,现在在意了,跟陛下聊过,却也做不了什么。
往日没觉得婓钧廉文领先他多少,现在意识到陛下其实并不像是他想象的那般之后,也不免着急起来。
直到徐海鸿来宣召,他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就是苦了政务堂那几个说什么来什么的家伙,说前三甲也未必受陛下信任重用,婓钧就直接出去赈灾去了,然后廉文跟着婓钧走了,现在就连对陛下好似有点意见的花厢,也被召见了。
众人:……
古往今来,就这位陛下不按套路出牌。
人家不都是第一名最受重视,自上往下,怎么到了您这里,就不按规律来了?
——
等容兮跟花厢更仔细的了解了各地方的事情,并且将向那些游学之人打听更准确信息的任务交给花厢之后,容兮才是松了一口气,抬手按了下太阳穴。
而楼星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看着香炉里用来计算时间的香。
半晌后起身,站在容兮身边,微微弯腰,挡住容兮看向走着的目光。
他身子高大又壮实,这样看她的时候,好似恭敬又带着点冒犯的占据了容兮大半的视线。
容兮:“……”这狗东西又干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找找存在感。
他笑了一下,那种散漫的笑:“您该要午睡了。”
他从刚刚开始,可都看着时间呢。
容兮:……
还真没想到是这回事。
眼瞅着眼前人一副您不去休息,我就不走了的无赖样,容兮觉得他是没挨够踹,笑着骂他:“就你管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