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了什么?”
“凶手还在雒城,没有离开。”
“……就这?”
秦少游看着崔有愧,崔有愧也看着他。
片刻过后,秦少游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卜算的结果,你可以说它是指明了凶手还未跑走,有机会能够将其抓住。同时也可以认为,它约等于是什么都没有说……
摇摇头,秦少游继续翻看调查报告,听取守夜人汇报。
很快,又一个细节引起了秦少游的注意——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香飘飘在死亡之前,也没有挣扎过的迹象。
秦少游思索道:“要么这个香飘飘,像朱秀才一样,被某种法术或者mí • yào给弄晕了,所以不挣扎。要么就是她在临死之前,被某种神秘力量束缚,导致动弹不得。”
几个守夜人立刻拍马屁:“秦总旗明察秋毫,实在让人佩服,我们也是这么推测的。”
秦少游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汇报。
拍马屁,他们比朱秀才,实在差远了。
片刻之后,一个守夜人的汇报,又让秦少游觉得可疑。
香飘飘的脑袋,被砍的非常利落,是一刀断首,伤口处十分平整,没有一点儿筋肉牵连。
能够把人头砍的这么利落,光靠力气大是不行的,还得要有专门的技巧。
那位小旗官在查到了这个情况后,专门去请教了刽子手,还让刽子手看了香飘飘脖子上的伤。
据刽子手说,砍香飘飘脑袋的这一刀,没有几十年的砍头功底,是砍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