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万变不离其宗。
“既然人已经归案,祝侍郎怎么不交给监察院查办?你私自扣押朝廷人犯是何道理?”
“不是下官不肯把他交给朝廷,只是想杀他的人太多了,送到监察院下官怕结党之人沆瀣一气,作局将他杀害,真若那样可就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那物证呢?人既然还在,结党同僚的名册应该在他身上。”
祝南休又是一脸诧异:“物证下官自然也拿到了呀,难道丞相觉得下官刚才说的已有所获是欺君么?”
王子庚心想:你可编吧,编得自己都信了,看你一会儿怎么圆上这个弥天大谎。
想到此,王子庚遂向皇帝启奏,要求祝南休尽早公开结党同僚的名册,不然恐有借机勒索之嫌。
你有证据才算怪了!
说完就等着他的一干党羽附和他给皇上施压,这个套路他跟他的爪牙们早就配合得天衣无缝了。
可是今日却没有一人上前附和他,王子庚颇为疑惑,偷偷转身向身后看了一眼,一下瞄到了监察御史刘晋,拼命给他使眼色,奈何刘晋非但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还十分厌弃地赏了他一个白眼。
再看向吏部左侍郎,左侍郎倒是没给他白眼看,但是一早就把头转向一边,装作丝毫看不懂的样子。
今天一个个全都中邪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