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镮之兄,你说我要是念我那旷世神作《大白鹅》,还不把那些才子全横扫了,那豆腐西施会不会看上我。”
刘镮之听了无语,这位心里是真没点数啊,你那不让人笑话都不错了。
“殷德兄,你那诗太……太高雅了,不适合入这市井之地,你给他们点面子,今儿咱就看看热闹得了。”
刘镮之怕和殷德丢人啊,那诗平日在诗社里念念就得了,大伙多少捧钱袋子两句,你要拿出来念给外人听,大白鹅?这是我们秋月诗社头牌大诗人和殷德的大作?那完了,丢人可丢大发了。
两人按太学生们说的地方,找到了豆腐铺,但不成想今日赶巧,老板豆腐西施身体抱恙,没开门。
俩人这可扑了一场空,特意大老远跑一趟,连豆腐西施的脸都没看见,郁闷的去旁边青城茶楼喝口茶歇歇,打算回去了,却不成想和殷德眼尖,一指墙角道:
“镮之兄,你看那是何物?”
刘镮之转头一看,墙角湿漉漉的,像是用水写了一行字:“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嗨呀!扬葩振藻!好句啊!”
刘镮之捶手一叹,匆匆凑上前去观瞧,虽只有两句,但这意境奇瑰惊人两句读来便觉惊才艳艳,奉为仙句。
刘镮之震惊了,这,这是何等大才在此留下如此震烁千古,惊艳绝伦的句子啊?!
“如此大才之人,若能认识一番,一睹风采就好了。”
刘镮之惊叹感慨,一旁和殷德也点头。
“这句子写的确实好,快跟我那个《大白鹅》一样好了。”
刘镮之懒得搭理他,要不要点脸了,凑近了仔细观瞧,越看越喜欢。
“一手娟秀的小楷,刚劲有力,句好,字写的也好,就是,就是……这怎么好像有股尿骚味儿?”
刘镮之这正又惊叹,又疑惑着呢,旁边和殷德拉了拉他,用手远远一指:“镮之兄,你看这大才可是……那一位?”
两人不远的地方,一只大黑狗,正抬着一条腿儿跟墙角撒尿,这一边撒尿还一边抖腿儿,湿漉漉的呲在墙上,一笔一划的还挺规整,竟然写成了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与刚才那仙句对正工整,同样的奇瑰震撼,最重要的是那股同样的尿臊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