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林寿翻身上马,保定乡这旱灾看来非今日能解决,他也不知这个哑金算的灵不灵,就算灵,那解决方法也在都水司,在这耗着也没用,先回京吧。
提绳驭马,快马疾行,一路拉线,林寿在天黑之前,回了京城。
话说两头,那边林寿回了京城,这边哑金随便问赚够银钱收了摊继续云游。
行至林寿昨夜歇脚的停尸破庙时,见地上有马蹄印,轻咦一声,这保定乡里骑马的也就只有刚才那找自己问卦之人,还挺有缘分,且让我算一算。
哑金随便问手里攥着跟头幅子,掐指一算,手张开,见上面写着“平平无奇”。
嗯?这可不对。
随便问算过那么多卦,这卦不对。
掐指又算,“普普通通”,再算,“一介凡人”,还算,“当个人吧”,不信邪的算,“别算了”……
不让我算?我还就便要算个明白,这朝这代,还没有我随便问不能知道的事。
这哑金随便问似乎挺自信自己的本事,偏要算出林寿到底是什么名堂,掐指掐的直冒火星子,这回摊开跟头幅子一看,上面滴血的字,“天机莫窥”!
哎!不好!
随便问大骇!
轰隆隆一道晴天惊雷!劈在了破庙外!
保定乡里所有人突然听到一声雷响,纷纷仰头看天,啊?打雷了?终于要下雨了?
然而抬头望了半天,晴空万里,连片云彩都没有,晴天霹雳不见雨,也不知是劈了什么。
……
林寿回京时,已是黄昏,先去殡尸司报了道,还了马,两天一个来回,还把公差办完了,主簿把这事跟孙中郎一聊,又是好一番夸赞,夸林寿办事靠谱。
殡尸司那边如何,林寿没什么兴趣,北方人恋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正事,回了缝尸铺,吃吃豆腐,凶凶憨憨,舒坦。
这趟保定乡的公差,算是办完了。
最大的收获,就是缝了个前朝贵妃,获得了个地字奖励,大隐于市体。
当然,还留了一些尾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