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笑哈哈地安慰了他娘两句,“娘你也不是不知道青丫头的本事,钱怎么花的,听她的准没错,你看这些天过去了,咱们家的钱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余李氏点点头,确实。
“那您还操心个啥,等养鸡场建好了,后面才有的你操心的。”
“我不操心了,操心下去我感觉我这心啊受不住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吧。”余李氏突然有了李村长上午时候的心境:累了,不问了。将怀里的鸡蛋塞给了老余就走了,那背影看起来莫名有点辛酸。
老余没心没肺地扭头进屋,一进屋就听到他媳妇在念叨:“童氏啥时候才能被休啊......”
这句话吴氏已经念叨了一整天了。
不是她幸灾乐祸,吴氏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哪天卿卿嫁人生娃了,她一定给安排三个保姆轮班照料,坚决不带孙子。
奶娃娃这种存在,性情不定,喜怒无常,只适合远观而不可亵玩,抱怀里时候挺招人疼的,抱久了就知道这残忍。
或许是吴氏的怨念太强,又或许是童氏对自己苦命的四丫太过想念。
当夜晚降临,蛙声响彻村里,家家户户劳碌了一天,该歇息的歇息,该打孩子的打孩子,该造人类的造人类。
一辆破破旧旧的的牛车蹄声哒哒地走近了余老二家的门前,随后传来几个小姑娘细细地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