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安长吁口气无奈的刚欲离去,孙思邈便在度开口将他唤住。
“又有何事啊?孙大人?”
孙思邈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
“陛下有旨,三日后的百花宴前有一名姓徐的世子归京”。
“所以呢?”
李国安双手环臂质问着孙思邈。
“陛下希望你能去试探下,这名世子对大唐的态度”
…
“啥意思,合计又让我去掉脑袋呗?”,李国安心中咒骂一声,用满脸不情愿的表情看着孙思邈。
“大唐之中人才济济,为何非要让我去会一会这位世子啊?”
听着李国安的疑惑,孙思邈深吸口气冷静的说道:
“原因简单,你刚入军师之位尚有大把人不知道身份,此事事关战况不得有失!”
李国安看着自己手中的圣旨忍不住轻叹一声,没办法谁叫自己现如今乃是“狗头”军师呢。
“行吧,我去安排!”
……
大唐北境潼阳关,世子徐孜彧轻纵马缰看着关楼之上的诸多守卫,笑道:
“开城!”
“…”城楼上鸦雀无声寂静的可怕,给徐孜彧的感觉就是那些个兵卒都像傻了一般。
“开城!我乃徐孜彧!”
“…”又是一番沉寂,徐孜彧看着身旁几员副将不由纳闷的慌。
这潼阳关为京城门户,纵然长安有天大的事发生,可也不至于将一个世子排于关外吧。
“吱嘎嘎…嘎嘎嘎”
护城河前的吊桥缓缓坠下,桥洞中站有一名身着红衣飞鹤禽袍的男人。
男人面色腊黄,眉角额首间皆是皱纹,徐孜彧轻纵马匹向前靠了靠质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潼阳关此刻紧闭楼门?”
“回世子的话,老臣乃是长安兵部尚书曹刚奉太子爷密令前来!”
哟呵,徐孜彧冷笑一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太子的亲爹竟然差人专程来此候着自己,徐孜彧敛起笑意。
“说说呗何事?”
曹刚愣了片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人在听闻太子爷有令时不带行礼下跪的。
徐孜彧纵然是世子似乎有些过于狂妄了吧?
徐孜彧轻咳一声,“说不说?本世子尚且要入京复命,陛下的旨意可慢不得!”
曹刚也被徐孜彧这一呛,呛过神来将一纸书信递于其手。
“什么意思?”徐孜彧伸出手接过信纸,那张信纸之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楷。
“要本世子将军队留于潼关,只带三十名护卫入京?”
“世子殿下,太子爷望您照着纸张上的事情来办,以免出了误会”
曹刚看着面色有些凝重的徐孜彧,暗中示意道。
徐孜彧深吸口气打量着身后的几员大将,示意林义率三十重甲玄骑出队。
这太子爷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恐怕要入京一探才知了,空中几滴雨珠划落徐孜彧下意识的摸了摸眉头。
“曹大人敢问可是长安有异?”
徐孜彧看着曹刚,目光犀利凶狠这是标准的shā • rén之眼。
“回世子,长安风调雨顺未有不测风云,太子爷不过是想与您唠唠家常罢了”
徐孜彧冷漠的将腰间佩刀抽出,看着曹刚,他又不是傻子。
常言道:自古帝室无亲情,现如今怎么早不找晚不找,非得是自个儿班师回朝时找,太巧了吧。
“曹大人可是来寻孜彧乐子的,我与太子爷未有私交,他到底寻我做何?”
徐孜彧语气凝重并无丝毫他这般年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