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用下脑袋吗?”
南涔先是质问,转念间又用手指向陈砚夕所坐马车说道:
“以她的性子还在才有鬼啦!”
闻言李国安无奈的耸耸肩,看着南涔上下打量片刻后,又低头将南涔的信纸来回察看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卧槽,不可能吧?”,李国安诧异的看着南涔的信纸,除了名字不同剩余种种与自己的堪称一模一样。
“孙思邈那老小子也是你头?”
南涔瞪着大眼睛顶着腹部绞痛,抿嘴说道:
“叫大人!”
“其次孙大人和我乃是师徒关系,你懂什么?”
言罢,南涔仰起头叹息: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竟然招了你这么个白痴当军师!”
李国安也没法子现在自己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捂着脸苦笑片刻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南涔的肩膀,不解的询问道:
“怎么?”
“我看着你们俩个似乎是认识啊,讲讲呗有什么故事?”
南涔看着李国安那副八卦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后点点头。
她抿了抿干裂的唇,冲着一旁木桌上的茶盏呶呶嘴,李国安见状赶忙将盏杯递于其手中。
“我与她曾经共同拜入剑圣南宫吴燕的门下,苦修剑法但是她因爱上长安书坊林氏之子,出了山门入了俗世”
闻言,李国安微微一笑,内心却更是疑惑不解,这佳人配才子岂不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大喜。
“可是这和她变成这番模样有什么关联吗?”
南涔轻叹口气,宛惜的说着:
“所谓有情人终成眷属…到底是骗人的!”
“那林氏因为得罪当朝王爷妃子,故被降了个蔑视皇权之罪!”
“一家十余口尽数抄杀,更令她愤怒的则是那悬尸警众的刑罚,那一夜也是雨夜,她用师傅所授剑法杀破官兵夺回尸首”
南涔又顿了顿,沉息片刻后,平静的说道:
“后来,听闻她研习了东洋人的异容术,四处杀害情侣、官吏,所以才迫使师傅命我出山…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