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我屋子里头吧!”
看着项玲儿扶着南涔离去,他终于泄了口气,心中又有一个疑问宛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她为什么不让我报官呢?”
“军师!”
满脸慌张的沈炼轻声唤了句李国安,几颗黄豆大小的汗珠汇聚于鼻尖处。
“怎么了?”
李国安纳闷的嘟囔道。
沈炼吞咽口口水用手,指了下先前陈砚夕所乘马车,一脸懵逼的说道:
“回军师的话,人少了!”
“…”
李国安尴尬的瞅了瞅沈炼,心中却有一丝丝愧疚,毕竟陈砚夕真实身份似乎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他借着沈炼喘息之际,在脑海中疯狂的组织语言,总不能说陈砚夕是个刺客手上沾满鲜血吧?
那自己算是什么?要知道先前的百花宴之际,王爷王妃皆在堂中,莫非告诉沈炼后在背个串联刺客之名吧?
…
“咳咳”李国安轻咳两声,装出一脸疲态的样子看着沈炼说道:
“沈将军费心了,她可能是方才不辞而别,无妨就让她自己玩吧?”
沈炼闻言,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毕竟他也不是傻子,这陈砚夕前日与李国安的状态堪比一家。
如今可到好,自己把军师接回来,可又一不小心将军师的媳妇儿搞丢了,这不扯淡呢。
李国安将随身揣着的两块银条塞入沈炼手中,贴着他耳朵小声嘱咐道:
“将军一路辛苦啦,这些小钱拿着领兄弟们去喝些酒,下个馆子”
“不够的话挂我账上!”
沈炼将银条推回,冷不丁的半跪于地,看着李国安一脸严肃的说道:
“臣,沈炼谢过军师美意”
“军者当以死于边疆,饮血沙场,怎可因为区区功名而入楼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