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林县主看着赵溪瑶,有些生气:“赵溪瑶,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有多危险?我差一点就摔下楼了!”
赵溪瑶一脸无辜:“萱林,你别诬赖我,上楼时我就先让你了,你摔下楼关我什么事?”
萱林县主气道:“你是让了,但你伸脚出来绊我,幸好我的丫鬟扶我一把,我的玉佩还掉在地上碎了。”
赵溪瑶捂着嘴笑:“萱林,你要是想骗我一块玉佩就直说好了,绕那么大圈子。”
“赵溪瑶,我稀罕你陪我玉佩吗?你今天要是不给我道歉,我们就去衙门好了,让顺天府尹来调查,你到底有没有刻意绊我,我可是县主,你知道刻意谋害县主,是什么罪名吗?”萱林县主瞪着她,像一只暴躁的小猫。
长安在楼上听了一会儿,终于把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缕清楚了。
不过这赵溪瑶确实大胆,如果萱林县主今日没有被丫鬟拉住,真的摔下楼,今天不仅是赵溪瑶,她这酒楼也脱不了干系。
对于这种胆子大却没脑子的人,长安是不喜欢的。
犯蠢别在她的地盘上啊!
就在她想出声时,从楼下上来一个人,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停住了脚步。
季清墨冲到萱林县主旁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萱林县主有点懵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摇摇头:“没事。”
季清墨松了一口气,挡在她面前,对着赵溪瑶就没了刚刚的好脸色:“赵小姐,你意图谋害县主是何意?”
赵溪瑶从刚刚见到他来就抓紧了手帕,现在面对他的质问,瞪着眼道:“季清墨你什么意思?我都说过了我没有做,你信她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