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话到如此,剩下的留给她自己去想清楚,外人能给意见,但更多的还是要她自己做决定,感同身受这种东西不存在,给的意见再客观,也抵不了当事人真正的想法。
远处,阿知坐在沐老王爷怀里,开怀地大笑,“哈哈哈……”
小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很感染人,蓝天涯骑着马跟在旁边,恣意地笑,“老沐,你这日子真是羡煞人啊,家人在身边,膝下还有这么可爱的孙女。”
沐老王爷一手护着阿知,一手拉着缰绳:“是不错,怎么样,要不要考虑留在靳川跟我混?”
蓝天涯:“那还是算了,我这人啊,习惯了自由,在一个地方待不住,不过我可以随时来靳川看你,或是等我哪天流浪不动了,你再给我留个位置。”
沐老王爷:“那行,你啊无牵无挂,比我潇洒,不过我现在安定下来了,觉得这种日子也很享受。”
蓝天涯:“那是因为你与我不同,你当初是被逼无奈,我是从小就习惯了这种日子,无拘无束,一人一剑哪里都去得。”
王崇富则骑着马跟在他们旁边,他跟蓝天涯因为沐老王爷的关系也才相识几天,但他由心里佩服这老哥:“以后来了靳川,也一定要来找我喝酒啊,别的我不见得行,银子和酒我这里管够。”
蓝天涯哈哈大笑:“好,我记住了。”
临近酉时,吃饱喝足,大家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琴芽比来时脸上轻松多了,许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长安走在后面了然地笑笑,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