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阿漾没理她,头太疼了不想跟她说话,她看着她头更疼了。
羌兰撇撇嘴,不领情算了:“我们走吧,快迟到了。”
大家匆匆拿好东西离开了宿舍,裘阿漾转了个身继续睡觉,但是身体不舒服,睡得并不安慰。
上午的课有一门是张先生的,张先生在书院里是出了名的严厉,大家都怕她,每次课上基本上没有敢捣乱的。
而且张先生爱在课上点名让人起来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就让你站一会儿,过会儿再让你坐下去,没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就是让人心里难受,所以每次她的课大家都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生怕错漏一点然后答不出来。
上完一课,羌兰吐了口气:“总算是顺利上完了。”
旁边的同窗们也是同样的反应,大家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也是挺搞笑的,先生又不吃人,一个个怕成这样。
羌兰趁着还有点时间,去喝了口水,回来刚好到下一课。
点完名,羌兰坐在位子上有些心不在焉,中途还被先生瞪了一眼:“羌兰,注意听。”
羌兰举手:“先生,我肚子疼,想……”
先生摆手:“去吧去吧。”
羌兰:“谢谢先生。”她低着头,从后门出去了,出来之后,她往左右一看,迅速朝宿舍方向跑。
宿舍里,裘阿漾中途睡醒一觉,喉咙里干得难受,想要喝水,想起羌兰走时说床尾放了一杯水,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但双手没什么力气,折腾这么一会儿额头上都冒冷汗了。
羌兰跑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连忙把她扶起来靠好,又重新倒了一杯热水,小心地塞在她手里:“有点烫,慢慢喝啊。”
裘阿漾喝了水之后,感觉好多了,她意外羌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宿舍里:“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没到时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