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又交代她,到了后期的时候,可以稍微下床活动一下,一直躺在床上也不好。
到了晚上,长安就把这些话跟银氏和银川临说了一下,两人虽然有些犹豫,但央不住夜笛青在旁边一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们。
长安轻笑:“其实这种夏天简单清洗一下比不洗的好。”
两人都妥协了。
……
远在京城之外,一白衣男子走在官道上,身后跟着一名侍卫。
当日他被下了官,京城回不去,身上的钱财也悉数不能带走,只带走了两身衣裳,还有多年的侍卫阿大。
昔日的下属在他出城门时,偷偷给他塞了一张银票,数额不大,一百两,但够他生活一段时间。
当日出城门后,他给了阿大五十两银子,让他另寻去处。
但阿大没有离开,他跪在地上:“公子对我有大恩,如今公子有难,我又如何能走?”
白祝南无奈地扶他起来:“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吧。”
这些时间,白祝南没有去找从京城出来的白宏升,也没有半道去送被流放的父亲。
只是拿着一百两,和阿大从一个城池走到另一个城池,遇到喜欢的地方就多停留两天。
至于钱,什么时候没有了,就什么时候再挣。
……
城门外,太子率百官相送戎狄使臣。
森霍向森邦和弥月道别,俨然一副好兄长的样子。
“二皇弟,我们这就走了,弥月的婚事就麻烦你看着些。”
森邦:“皇兄慢走,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