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真有,哪个失眠宿管会挑这种时间查寝啊。
算了,这比刚才的方案二还不靠谱。
那就只剩装醉的下下策了。
反正事先有过低酒量预警了,万一他酒精上头硬来,她就撒酒疯,流泪哭嚎尖叫乱滚,总之不会让他得逞。
万一实在没拦住,到时候再进行演技发挥吧,承接上文有理有据的撒泼打滚,也没准能够让渣男之光无暇顾及第一次的问题。
再是纠结万分,车还是驶入了某小区的地界,在地下停车场停稳。
顾宜尔被搂在怀中,他的手一直在她尾椎骨附近盘旋,就着姿势顺势往腿弯里一钻。
“到了。”
潮热的呼吸洒满后颈,勾起血管疯狂跃动。
末尾那个了字的卷舌音,完全就是舌头顺着耳廓的形状湿漉漉地刮过去。
耳轮,耳垂,耳屏,无一幸免。
触电般的悸动在四肢中穿梭,浑身毛孔在一瞬间张开,拼命接收着四周与酒精一道悬浮着的、醺醺然的情愫。
男欢女爱是人性本能,顾宜尔并不羞于承认身体的沦陷。
但她正奔跑在和多巴胺努力抗争的路上。
早前的绵软顺从是邀请的姿态,而在现在这个脱离了赵茹熙的绝对安全月夜里,顾宜尔突然睁开了懵懂迷蒙的眼。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甚至能看见渣男之光黑眸中自己娇弱的倒影。
他眼里燃着火,嗓音沙哑,“醒了?”
在这个旖旎暗昧到极致的时刻。
顾宜尔脸色瞬变,猛地双手捂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