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境冷漠脸……
继脖子差点被拧断后，头发也差点要连头皮都被掀走。
罪魁祸首小鲛鱼没一点愧疚心，她的小脑袋小心翼翼从他耳侧探出来，打量他的神情。
先是被他这面无表情的样子吓得缩了缩小脑袋，但马上又探出脑袋咧嘴，朝他笑。
“啾？”
大佬，你不开森吗？
为什么呀？
是害怕异形吗？
别担心，对方在你眼里就是渣渣！
言绯想了想，在大佬的头顶摸了摸表示安抚。
在修仙界，鲛鱼的声音是最好听的天籁，且还可以抚平那些修行者们的走火入魔神识混乱。
可惜她现在无法唱歌。
“啾！”
小鲛鱼的眼睛里水汽氤氲，小小的软软的声音令他心头莫名地在酥软着，像是有温水注入进了心头般。
东方境瞟了眼已经被鲛鱼尾巴砸的稀巴烂的鲛鱼缸，捏着小鲛鱼尾巴的手劲又紧了紧。
不过，最终，他没把小鲛鱼从自己脑袋上拽下来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