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境倒是面不改色，对华生说：“帮我约一号研究院的康老院长。”
“好的主人。”
“你先下去吧。”东方境对斯拓说：“格洛斯那边盯紧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斯拓郑重点头。
他行完礼正要离开，后面的东方境像是想起了什么般。
“对了，你的儿子快一岁？”
斯拓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自家的王为什么会提起这种非公事性的话题。
但能被王记得自己的孩子多大，他还是挺开心的。
立刻点头：“是的王，再过一个月就一岁。”
东方境：“会说话了吗？”
“只会嗯嗯啊啊的，倒是会喊爸爸妈妈了。”
斯拓说起自己的孩子，眼里都是笑意。
等斯拓走了。
东方境垂眼，盯着盆里的小东西。
小东西倒是不会“嗯嗯啊啊”，只会“啾”。
但这一声“啾”仿若天籁，肯定是比乱七八糟的“嗯嗯啊啊”要好听千万倍。
要是，要是小东西也会叫“爸爸”就好了。
“给你起个名字吧。”他声音放柔，神情却很是郑重：“跟我的姓怎么样？”
东方是皇家的姓。
东方境丝毫没觉得他给一条小鲛鱼赐姓是多么不妥当的事情。
也没发觉，他和斯拓包括华生说话的时候，声音严肃冷硬，可与小鲛鱼说话，声音又轻又柔。
言绯：“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