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面上却依旧保持严肃:“你想要跟着我,可以和我说,怎么能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万一我没发现你,你岂不是要缺水旱死?”
东方境越想越是后怕。
万一小崽子没能卡在肩章上掉落,那他岂不是要丢了女儿!?
他继续说:“绯绯,你不能这么胆大,生命只有一次,不能儿戏。”
崽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窝里,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
她不辩解,也不哭闹踢蹬,反而更令他心头涩涩然的难受。
他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海。
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用薄毯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净裹好,这才后退一步。
“你既然想跟着我,那便跟着,只是这一路,一定要听我的话,不能再胡来”
言绯被薄毯裹成一团,像是个小鹌鹑一般可可怜怜地坐在那,闻言一下一下地点头。
好似还没恢复过来,有点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