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凌华打断了郝经理的话。
周凌华就是再傻也看出来了，国营百货公司已经是日薄西山，这个时候和国营百货公司合作，那就是往坑里跳。
而且灵悦本来就是和果美之间有协议，灵悦的产品只能够在果美销售。
周凌华十分客气的说道：“郝经理，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和果美达成了相关的协议，灵悦相关产品只能够在果美独家销售。”
郝经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把话给咽了下去。
周凌华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如果我们违约会面临巨额的赔偿。如果今后有机会我们双方再合作。”
“啊?”郝经理无语了，“可是我觉得你们前几天才来过我们百货公司啊！”
孙东神补刀：“就是因为被你拒绝了，才找的果美。”
王亮听了这话，气得想骂娘!
这件事他一定要给上面领导报告！
陈潇更说道：“郝经理还没有吃饭吧？过来过来，我们一起吃小龙虾！”
郝经理杵在那里，愣了半天，还吃个屁！
现在开口问别人还是否有商量的余地？
那就太没有面子了。
郝经理收好了已经准备好的文件，有一些无奈地离开了写字楼。
周凌华当然又是一番吐槽。
……
此时，英国伦敦。
《自然》期刊编辑部。
《自然》下属的《自然生物化学》刚刚收到了来自夏国的一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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