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两人还真去了一个农家讨了水喝,那家人家门口正好就是村里的公用井,家中的妇人见着二人,以为是哪里来的贵公子,很是热情。
“家中只有井水可以喝,二位公子别嫌弃,我们乡下地方也没有茶叶,现在柴也缺,我们只有晚上做饭的时候才生火,也烧不了热水。”
薛知景笑着感谢道,“这样就很好,劳烦大婶了。”
喝着水,薛知景还和对方多聊了会儿天。
现在各地的官吏因为有监察和考核,所以水利工程做得好,收取赋税时也不敢刻意盘剥,所以农家的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
只是农家还是辛苦,因为各家都需要烧柴,用量特别大,周围的枯枝、农作物的秸秆等都被储存起来作为柴烧,但还是有缺口。朝廷为了保持山川的水土和环境,不允许轻易砍伐树木,所以农家多半缺柴,一日只有一顿会烧火做饭,平日里多吃冷食喝井水。只有到了冬天,才肯花上一点钱去买碳,但本身收入就不多,买得也不多。
往回走的时候,薛知景从农家那儿买了些菜,给了不少的铜钱,让那给水喝的大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萧烈歌问薛知景是不是又想到些什么,薛知景说,“民生艰难啊,只有回去让工程学院的学生们研究一下,是不是可以开发一些新的能源,让大家使用。”
“能源?”萧烈歌不太懂这个词汇。
薛知景笑了一下,“就是柴烧火这样的东西,没事。”
不再想这些事情了,薛知景问道,“宝贝儿,晚上想吃点什么,我们回去做。”
萧烈歌想了想,“烤羊肉?”
薛知景没好气地说,“就知道烤羊肉,来了南方地区,能不能想着吃点别的。”
看见前方有一个卖酒的地方,薛知景突然想起,两人下山来镇上,本来是为了买酒的,便笑呵呵地拉着萧烈歌过去了。
“走,小酒鬼,带你喝酒去。”
这样的卖酒的地方只卖一种酒,店家乐呵呵地说他自己家的酒坊酿的。
打开了大酒坛子,酒香扑鼻,萧烈歌顿时就口水直流了,赶紧让人给他盛一碗,她现在就要喝一口。
薛知景笑着说了她一句,“真是馋到家了,跟个馋猫似的。”
萧烈歌喝了一口,咂摸着,递给薛知景,“来,尝尝。”
薛知景也端过那碗来,喝了一口,赞道,“不错,是好酒。”
店家顿时就乐了。
薛知景和萧烈歌可别说了,两个人都可以称得上酒鬼,萧烈歌是从小生活环境影响,不知不觉就习惯了饮酒,薛知景则是前世喝得多,今生也都没有什么忌讳,身体条件又好,慢慢地不知不觉地也就习惯了喝酒。
两人拎着四个小坛子的酒往山上走,薛知景笑着说道,“我的乖乖,你说,我们喝完这四坛子,今晚还能?”
说着,薛知景的表情带着些暧昧,萧烈歌自然接收到了,她也坏,说道,“那要不然边动手边喝?”
薛知景想了想那些风情万种的画面,顿时啧啧两声,“我已经有画面了,想到怎么玩了。”
萧烈歌知道薛知景脑子里鬼主意多,顿时就暗叫不好,谁知道她提了个意,薛知景又会想到哪里去了,到时候折腾死自己了该多糟糕。
“欸欸欸,吃饭喝酒,动手的时候不喝酒。”
“哦。”
不过很明显,回了家,吃着饭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玩上了。
大概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两人坐在院子里的亭子边吃边喝,还说着很多两人各自经历的一些趣事时,便更是兴奋了起来。
萧烈歌干脆以一个非常靠腰力的姿势躺到了薛知景的腿上,她的腰几乎都是悬空。
这个姿势,薛知景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了,她喝了一口酒,便低头下去,含住了萧烈歌的唇瓣,缓缓地将酒液渡进萧烈歌的嘴里。
酒液完毕,薛知景还用舌尖扫了一下,最后才起身,微醺着问道,“乖乖如何,甜吗?”
萧烈歌只觉得酒精在má • zuì着自己,看薛知景的目光都带着些迷离,她抬手摸着薛知景的脸颊,傻傻笑着说,“甜,好甜。”
薛知景捉过她摸着自己脸颊的手,将她的指尖放进自己的嘴里,舌尖轻柔扫过,然后说道,“傻不傻,酒怎么会甜?”
萧烈歌的后脑勺在薛知景的腿上摇着蹭着,笑呵呵地说着,“就是甜啊,比蜜水还甜。”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