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下去按照此人的模样画出画像,在城内通缉悬赏。”
“是。”
手下人刚刚应了一声。
只见远处传来了一声,“我看不必了。”
瓦彼特忒定睛一看,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先生从观众席缓缓下到众人面前。
“族长。”
“族长您怎么来了。”
“来看你今天做的如何,总的来说我很满意。”灰白的头发老绅士笑了笑,悬赏就不必了,因为他们明天一定会来的。
“他们?一定会来?”
此时老贵族的眼中满是火光。
“是啊,他们,会来。”这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写满沧桑的感觉。
“因为那位所谓的吟游诗人在意的战奴是一个明日便要进行最后一次角斗,如果你是那个诗人,你会不来嘛?”
老族长笑了笑,运筹帷幄,好像世间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此事结束之后,你愿意和我走嘛?”老族长一面回头一面看着这位优秀的青年。
严谨缜密的逻辑力,这是他历来手下所不具备的,更何况还有“他”亲自提拔的恩情,想必也是忠诚牢靠之辈。
想想之前自己第一任手下,那个忠诚的笨鸟,内心还是未免有些唏嘘。
“自然愿意。”不出意料瓦彼特忒愿意追随他。
“你是一块璞玉相信有我的调教你会在这片天地间大放异彩。”
此时的瓦彼特忒意识到眼前的老人变得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原本左右逢源为了家族投资风险的商人变成了一位果决缜密的将军。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瓦彼特忒内心笑了笑,他只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更好的未来。
而此时另一边,温迪自然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此间店内,随后喝起了水来。
“问月呢?”夜晚寂静的店内只有月之女神和麒麟无聊的趴在桌子上。
麒麟向屋内指了一指,巴巴托斯自然向房间内走去。
然而房间里并不像巴巴托斯想象的那样,澹台问月正襟危坐然后对他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而只是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似乎打不起一丝一毫的精神来。
“可能晚上要睡觉吧。”温迪并没有考虑那么多,随便找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所以刚刚是不是你一直跟着,你不是说不去嘛。”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过了一会就跟过去了。”
“所以说我刚刚在牢里挖你墙角你是不是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也没有吧。”
“呼哧。”巴巴托斯长呼一口气。
“不过从你挖我墙脚诋毁我开始,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
“今天真是好险,真是多亏了有你啊。”
“嗯。”澹台问月并没有全神贯注的听温迪在讲话,而是忧虑的看着前方。
“没想到他会插手这件事,不知道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