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能狂怒地嚎叫了几声,随即顺势爬上了墙壁上的那面窗户,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现在怎么办,跟着一起爬出去吗?”魁奇见那只猩猩已经逃离,瞪大着眼睛问道。
“不,最危险的东西已经处理掉了,”维诺看了一眼地上那只骨刺蝎子身躯的残渣,“我们也不可能爬到车顶,要是那些玩意都在车顶上等着我们就完了。”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魁奇有些着急地说道:“安克烈那货可太不靠谱了,在考试的时候没几招我就把他解决了。”
“也没几个人能和你碰上几招,你还是不要太小瞧他了,之前就可以看出他的反应速度不在你之下,而且身体强度估计能和注射过血清的我碰一碰。”维诺不紧不慢地向着列车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收回了围绕在自己身旁的那些血色刀片,免得误伤到魁奇,还有浪费更多的体力。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我就没看见过你紧张过........”魁奇望着维诺的背影,她跟在了维诺背后喃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跟在维诺背后特别有安全感,因为从她认识维诺到现在,维诺从来都没有因为任何情况产生过动摇。
“急了也没用,倒不如说我试过了.......”维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想着自己在那所孤儿院的实验室里被人不断剖解时的恐慌和无力。
那种明明知道有人在切开你的身体,但你因为没有痛觉而感受不到他们做了什么,因为你的双眼被绷带给包裹住了的恐慌。
“试过了?”魁奇有些不解地问道。
酒吧车厢里还是播放着古老年代的爵士乐,和现在危机四伏的情况格格不入,维诺不紧不慢地走在车厢里头,他满不在意地随口回道:“对,试过了,所以......我算是学会了冷静地去处理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不能理解,你这样不是更像一个机器人吗,本质上来说。”魁奇回想着维诺之前对那个酒保说的话,“我觉得你可没有资格叫别人机器人。”
“是这样的吗,我倒是没研究过自己,总之现在这样的心态我觉得也就顺其自然。”维诺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尤澜说的一句话了,这让他稍微有一些些的恼火。
“其实你挺可悲的维诺先生,只是你不够自知而已,”维诺自嘲地念了念尤澜说的那句话,“那种单纯到极点的家伙也配说出这种好像看透了别人的话吗,真的是笑死个人了........”
维诺加快了脚步,魁奇也紧跟而上,也就是在他们行至十号车厢的时候,前方安静的车厢发出的惊叫声让两人同时警惕了起来。
“好消息是我们来之前这里没有出事,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才叫出来了,”维诺说道:“坏消息是出事了,看样子那只猴子已经急到对乘客下手了。”
花夜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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