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发来的照片，是他在开车等红灯时匆忙拍下的，照片不怎么清晰，外面天色也暗了。
“既然你客户这会儿没时间，还不赶紧先吃？”
顾轩清的声音就在凌南头顶响起。
凌南赶忙打开食盒，“嗯，嗯，我先吃。谢谢你啊，轩清。”
说好了六点开始的语音倾诉单，快到八点了，J才再次联络凌南。
J：不好意思，临时有事，现在才回家。
LING：没关系的老板，那我们现在开始计算时间吧？老板您现在方便吗？我给您打语音电话吧？
J：不方便，我打字，你发语音就行。
凌南愣了好一会儿。
一度以为这是他自己下了一个陪聊倾诉的订单。
对方倾诉，打字得打多长时间啊，会不会很麻烦啊？但是这些小疑惑他也不敢问啊。
凌南发了条语音过去，“好的，老板，那您有什么烦恼吗？”
J：嗯，是有个小烦恼。
“是什么样儿的烦恼？如果不方便的话，您可以说得模糊一点儿。啊，如果是比较隐私的问题，您也可以放心，我不会和除了您以外的人乱说的。”
J：嗯。
J：失恋了。
又是一条失恋的倾诉单啊。
可是……以往的老板都是自己倾诉，他负责安慰或者配合，这……一句失恋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啊？
凌南把字打上又删，语音录了又取消，输入状态一直都是正在输入或是正在说话。
对方应该也看见了，没过一会儿，又发来一条信息。
J：不想说。心情不好，你一般会用什么方式让你的老板心情变好？
他的……老板？
总觉得这个老板怪怪的。
凌南说，“不一定，看老板的需求。有的老板会让我唱歌，有的老板会让我讲笑话，有的老板是声控的话，可能发台词过来让我念。老板，我用什么方式可以让您心情变好？
J：老板要求的，你都会做？
“尽量完成老板的要求吧。”凌南说得很不确定，立马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带颜色的那种不可以，老板。”
J：带颜色的是哪种？
“……就是，无理的要求。”
J：怎样算无理？我不太清楚度。
这要他怎么解释啊！
就是出现在绿J上会出现□□的那种就绝对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