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靠后的那群大娘大婶讨论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发觉,她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张神婆了,因为张神婆平日比较孤僻,家里也没有儿孙,更不上工,而且村里人如果不是家里有事,绝不会过来找她,因此突然死在家里,还真没人知道。
“建国,她真死了?”
王桂花看王建国的呕吐稍微缓和了些,这才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王建国因为呕吐导致眼睛看着有些通红,但在吐干净上涌出来的污秽之后,还是十分如实的说道:
“太恶心了,浑身都是蛆。
张神婆已经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里面的味道,啊,天哪!
简直没法形容。”
说着说着,王建国似乎又回想起刚刚见到的东西,又吐了起来。
“那现在怎么办?”
人都死了,他们总不可能再去鞭尸什么吧,报警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再严打,那警察也不至于把死了半个月的尸体拉回去严打。
因此,他们现在的讨论重点完全变了,从怎么对付张神婆以及要不要报警,变成谁去给她收尸。
最后,还是村长派人去县里报了警,让警察过来看看,也好表示张神婆的死跟他们没关系,随后又花了点钱,请村里几个胆大的老人家,帮忙把张神婆的尸体处理了。
等乔木带着一家八口人回来的时候,张神婆的丧事已经匆匆的办完了,而且,村里一些孤寡老人似乎也因为此事受到刺激,变得不愿单独居住,宁愿跟以前不合拍的对头住在一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免的死了臭了都没人知道。
……
“奶,我打听到消息了。
说是张神婆死了。”
乔木因为回村之后感觉村里的气氛跟她离开时有了些差别,所以特地让孙子出去打听了一下情况。
结果却没曾想听到了这消息。
再思及王建国,忙问道:
“该不会是王建国干的吧?”
“啊,奶,你想什么呢?
王建国哪有这胆子啊!
咱们村除了您,谁敢shā • rén?
听说啊,是王建国带着一家去找张神婆麻烦,结果到张神婆家门口才发现她早死了,尸体都臭了。”
乔火火笑嘻嘻的回道。
看着似乎对死亡毫无畏惧。
也不知是傻还是胆大。
或者就是傻大胆。
乔木简直不知该怎么吐槽,自己敢shā • rén到底是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啊,都能当夸赞的话给说出来:
“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shā • rén的事了,知道吗,你住院那几天没看县里严打着呢,你当着人面说两句,我就能被抓进去,你信不信?
虽然解释两句就能出来。
可不也是麻烦。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学校里抢人家小孩东西的事,这种事不许再干了,要是再干,小心我打断你的腿,还有你们几个也都一样,别以为老娘在跟你们说笑。
现在外面严打。
都给我收敛点。
不然回头被抓进去劳教,甚至被枪毙,别怪我没能力去捞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