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启和十八年。
宛和城,南新坊,逸安街的翠芳楼内,乔木有些头疼的睁开眼。
入木便是古色古香的木质建筑以及大片大片的艳俗颜色,大红大绿的搭配在一起,简直是辣眼睛。
“妈妈,您终于醒了,您这一昏迷,我们都跟瞎了眼的家雀似的。
心慌神乱,不知所措。
现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那王大夫倒也没白瞎了二两银子诊金,这前脚刚走,您就醒了。
小翠,快去厨房把煨着的雪耳莲子羹端过来,妈妈想来是饿了。”
柳细腰一看乔木睁眼,便赶忙凑了过去,一边把乔木扶起来,一边嘴里还不断的说着,既是在表达自己的欣喜,也是在顺带着邀功。
同时还没忘了吩咐丫鬟做事。
乔木此时还有些迷茫,不太清楚她嘴里这个妈妈指代什么意思。
因为在古代,妈妈含义很多。
既可以称呼年长的女性长辈。
也可以称呼老鸨,甚至于还有的地方可以称奶奶和姥姥为妈妈。
不同时代,不同区域。
都有不同的意思。
她一时辨别不清如今处境,所以说话的时候自然会稍微谨慎点:
“倒是辛苦你了,我看你眼眶下都有些青紫了,想来应当也累了。
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