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我们还是任重道远。
要是个个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将起诉前的所有准备工作全都商量妥当之后,暂时没什么事的贺纯律师就顺嘴跟乔木感慨了起来。
“要是个个都像我这样那才叫惨呢,我也是差点死了,甚至于可以说是死了一次之后这才奋起反击。
对于多数人而言,就连伤筋动骨都没有的挨打根本就不算什么。
民间不是还有什么……
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话吗?
她们只是偶尔被打一两次,稍微有些疼罢了,怎么可能想离婚。
这么一算的话,你们还真是想要拆散他们的坏人,这种事,真的是多有无奈,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不论哪朝哪代,永远都是家庭之间的矛盾最难裁决,徇私枉法或者说与律法违背的一些判决,也多是出自家庭当中的矛盾以及罪行。
这点就是乔木也无解。
她经历过不知多少世界,但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对这一类事件有什么完美的解决方法,感性与理性间的纠结,很难寻找一个平衡点。
“你说的是对的。
这么多年以来,真正愿意接受我们帮助的,都是一些已经实在受不了,获得子女们的支持,或者重伤入院,已经有性命之危的人群。
因为一次家暴就找我们的。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可是家暴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能及时止损的少之又少。”
正坐在贺纯律师边上的张慧漾律师,也是不由跟着感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