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回头看了她一眼,指着她的作业,说:“这里错了。”
秋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对陶白撒娇:“淘淘,要不……”
陶白直接打破她的幻:“秋自己做,不懂的问我,我教你。”
秋噘嘴:“就抄最后一次嘛。”
她的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陶白不理她。陶白在学习方超级严格,无论秋来硬的还是来软的,她通通不接。
秋在旁边委屈巴巴嘟嘟囔囔还是赶在下课之前把作业写完了。
五月的还不算别热,跨入六月,便是清晨,都能觉到风中夹杂的热。
体育课也不再是大家期待的科目,体育老师这段时间不知道抽了么风,动不动就让人跑八百米,对林嘉木他们这些的男来说八百米就是思,对陶白这样连下课都坐在座位上看书做题的来说那就要了命了。
这的体育课跑完八百米,陶白迈着疲软的双腿回了教室。教室里人很少,零星几人趴在桌上休息,头顶风扇呼呼吹着,驱散丝丝躁。
陶白难得有看书做题,她趴在桌上,右手摁着腹,脸煞白。
林嘉木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下课也不去外抽烟了,不是趴在桌上睡觉就是画乌龟贴陶白后背。
陶白一进教室他就发了,等陶白趴在桌上睡觉,他就偷偷把自己的最新巨作悄无声息贴在她衣服上,还怕对方不知道他做了么事儿,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背提醒,“乌龟,龟龟,喂,你背上有东西,你看看啊,真的有东西……”
陶白疼得脑子已经有些不清楚了,林嘉木的声音就像一只烦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作响,她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火气,反手就是一巴掌朝他甩去。
“啪——”
一声脆响,响彻在寂静的教室。
尚在教室里的人都扭头看了过来,陶白的右手还保持着扬起的姿势,而林嘉木已经被抽懵了。陶白抽到他脸,就抽到手臂,他第一次知道陶白打人这么疼。
教室里的人都呆住了,陶白打林嘉木,连梦都不敢这么做啊,玄幻了吧。
林嘉木是谁啊,他们班的老大,在学校除了许斐,哪个人敢惹他,向来只有他抽别人的份,谁敢抽他?
何况动手的还是陶白,那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说,谁都敢去戳一下捏一下的软包子。
林嘉木捂着被抽红的手臂跳起来就发火,然而目光在触及到陶白不常的脸色时,那股怒火就像被扎了个眼的气球瞬间就扁了下去,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你干嘛阿,你打人很痛的知不知道。”
陶白把背上贴着的纸条撕下来捏成一团丢还给他,她眉心紧皱,腹的疼痛莫名加重了她的火气,不耐烦,焦躁,重重负情绪席卷而来,她根本控制不住。
“别烦我。”她说。
林嘉木愣了愣,突然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啊乌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