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做。”陶白家里有一间工室,她自己的活都是在家完成,师傅一般也不过问她。
“嗯,好好做吧,那老太婆平唯一的爱好就是木雕,她朋友多,这次让她满意,以后也不会缺活。”
陶白点点头。
于情于理,都该上心。
见他今天心情似乎还不错,陶白正打算趁机提一嘴沃梦,结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大黑也站起来,朝门口叫两。
“师傅你今天约?”陶白看眼老头。
老头挠挠头:“没约啊,老头我好像没约谁,记不得,你开门。”
陶白晒着太阳有些犯懒,就指挥大黑:“大黑,开门。”
老头气得拍大腿:“自己开!你老叫大黑干什么!”
“行行行,我我,老年不要这么大火气,伤肝呐。”陶白嘀咕着起身,大黑摇着尾巴跟在她身后。
“我年轻着呢!”
“是是是,你最年轻。”陶白顺嘴就接。
屋外的似乎极有耐心,良久无开门,也未急不可耐敲第二。
“来。”陶白拉音调,拍拍手上的土,拉着门栓,把门推开,“谁呀……”
许斐站在门口,手上提着上门礼。
他的目光落在她刹那间呆愣的脸上,嘴角微弯,笑容比半空的阳光还要暖:“好久不见,陶白。”
她曾说,我叫陶白,记住。
他现在记住,前所未有的深刻,这辈子都不敢再忘。
陶白足足愣好秒才回过神来,来是许斐这件事在太出乎她意料,她略显手忙脚乱地推开门,侧身让出正门,又见他手上提着的礼物似乎很沉手,伸手想帮他,“好久不见,来找师傅吗?”
许斐轻轻避开她的手,音低缓:“太重。”
陶白手上还带着刚刚和大黑玩儿泥巴的痕迹,她脸有些红,把手背到身后:“快来吧,师傅在里面。”
许斐轻笑一,跟着她,余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褪会给带来距离感的装,他一身休闲,只是不愿她在面对他时会紧张不安。
老头原本还以为是哪上门蹭饭的老友,没想到居然是之前的话题对象,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拍拍手上的葡萄汁水,站起来。
“陈爷爷下午好,打扰。”许斐笑得谦逊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