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苏大福,你有两个臭钱就学有钱人欺压老百姓,都是一个村子住着,你还建个栅栏,啥意思?”
屋子里一帮女人,一人一句就是十几句,苏欢宝就是受不了那个吵声才出来躲清净的,可没想到,到了外头还是要面对一群女人。
带头是杨寡妇,还有王春花几个,她们俩就是秤不离砣,总往一块凑,身后还跟着宫家媳妇,不过她这次可没之前的气焰了,只是跟在人里凑数,倒是没站在前头声讨。
苏大福挥着胳膊撵她们,“去去去,没空跟你们这些老娘们废话,别耽误我干活。”
“你当我乐意跟你废话呢,好端端的水塘子,大家没事儿来坐坐,你倒好建个栅栏,这是不让我们来了啊?”
“没错,就是不让你们来了。”苏欢宝站在人群后头,娇喝一声。
几个女人齐齐的回头看过去,苏大福也有些惊讶,“欢宝,你咋出来了,外头这么晒,可别再晒黑了。”
“苏家丫头,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都这么冲。”杨寡妇道,自打知道跟苏有才没可能后,她也不溜须拍马讨好她们了。
“瞧您说的,我家没钱的时候,我说话也这样啊,我一直这么说话,跟有没有钱啥关系?我有钱了那也是我们一家辛辛苦苦赚来的,不是偷你的更不是抢你的,您这意思好像我们有钱是多大罪过似的。”苏欢宝的小嘴像一把锋利的剑,嘁哩喀喳三两下就斩断了杨寡妇的不服。
对付这些人,就得这样。
王春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她今天本来就是想着来苏家跟着学学,结果半路碰到了杨寡妇,就把她拽到这儿来了。
“欢宝丫头,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个水塘子,大家以前总来,娃儿们还在这里洗澡摸河蚌,你们这么做,那我们以后咋办?”
苏欢宝笑了笑,“婶子,别说别人了,以前就是我不也来这里摸河蚌吗?”
“对对对。”
“之前那是何家的,何家不管,由着大伙儿随便折腾,可现在不一样了,这是我真金白银的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