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知道苏欢宝让她最近不要上药的目的了,等的就是这一天。
“不光是民妇,小女阿梨身上也有,只是路途颠簸,小女身子骨弱,不能前来让大人看,不过当日李家村不少人都看到了小女的伤,都可以为我作证。”
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当官的,光听听都怕死了,作伪证?
他们不敢。
苏如宝这身伤已经看的人触目惊心了,陈光景觉得没有必要叫阿梨过来,他完全能够相信。
“我娘家人是见我长期被虐待,实在气不过才去替我讨公道的,谁知道李清波和田氏二人意见了他们就不停咒骂主动挑衅,我娘家人这才气不过动手的。”
“是他们先动手打我的。”
“是他们,是他们打伤我儿子,还下毒。”田氏吼道,然而陈光景一记冷眼,吓得她闭上了嘴。
接着,苏如宝又把李家人送走阿梨以及阿梨受苦的事儿说了。
陈光景要是脱去这身官服都想动手去揍李家人了,这是人干的事儿?
还秀才呢?
真给读书人丢脸。
只不过穿着官服,头戴乌纱,他就不能意气用事。
当苏如宝声泪俱下的还原了当日的场景后,陈光景更生气了。
苏家人一直温温和和的,几个人不吵不闹,反之李家人上蹿下跳,足以看出两家人的人品来。
但办案不能感情用事,都讲究证据。
“打人的事儿暂且不提,那逼迫李清波跟你和离呢?”
“我……”苏如宝看向苏欢宝,不知道如何回答。
苏欢宝接着道:“大人,李家自诩书香门第,干的却是禽兽之事,我如宝姐姐若是不跟李清波和离,那说不准什么时候她们母女就被这群人害死了。”
“和离完全是自保,至于逼迫,我们可没有逼迫,红口白牙,岂能信口雌黄?”
“你们当天带着人,就是他,就是他,我们不同意行吗?”李怀安忍不住道。
苏欢宝盈盈一笑,见陈光景没有说什么,便反问道:“试问当天,我们可有说,要是不和离如何如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