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们打伤人。”苏欢宝说着让苏谦拉开袖子,“他们打伤了我侄子。”
李怀安鼻子都气歪了,那天他连碰都没碰到苏家这个小子,哪里伤着他了。
苏谦的手腕上一道淤青,不是很重,养几天就好了,连陈光景都看出来了苏欢宝就是不想要李家好过。
“就这点伤,养养就好了,又不是残废了。”李清波不屑的道,在他看来苏欢宝太过小题大做了。
“我这可并非小题大做,大人,我这个侄子不才,已然考过了童生试,明年开春就要下场,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胳膊伤了,手不能写了。”
“原本可以中个秀才,现在伤成这样,啥都考不中了,您说他们李家该不该赔?”
听完了苏欢宝的话,陈光景看向苏谦,“你多大?”
“马上十四了。”
也算是年少有为了。
想他……三十岁还一事无成呢。
“你这手伤的很重?”
苏谦点头,“镇子上的胡郎中可以作证,我伤到了筋骨,我的那些同窗们也可以作证,我这几天都不能写字。”
“我压根就没打到他。”李怀安道,怕人不信,又重复了一句,“真的,他打我还差不多。”
“这个本官自会去查证,苏欢宝,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赔我侄子医药费了,至于前程什么的,怕是他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李家自然不肯赔了,苏欢宝也不着急,慢悠悠的道:“既然如此,还是查查李清波dǔ • bó流连青楼的事儿吧……”
打蛇打七寸,她算是彻底捏住了李家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