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水寒霜,天香人。”
“寒霜这个名字不适合你,太冷。”
水寒霜抬头看着赵顼,手上用的力大了不少,到最后甚至连指甲都抠了进去,直把赵顼疼得哇哇大叫:“赵公子,还请自重。”水寒霜话语冰冷,说完继续为赵顼按脚。
赵跖走出地牢,月色已经很浓:“看来铁枪和他们失败了,韩师业会去我知道,五鼠后人应该也去了,看来还有其他变数。”
青龙低着头想了想:“公子,十五位宗师级高手已经可以在天下间横着走,那三人却活了下来,我想应该是禁军派人插手。”
“禁军?”
“今日轮岗的禁军教官乃是柳天歌,应该是铁枪和他们不小心没有及时斩杀大内高手让他放出信号引来了禁军。”
“或许吧。”赵跖看着月色皎洁,到没有太在意天医的事,他对自己的毒有十足的信心,天医绝对治不了,“失败就失败了,至少,太子现在在我手上,青龙,你去散布消息,开封城的水,该混了。”
“是。”青龙得令,闪出暗影楼。
青龙走后,赵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跃到屋顶,淡然盘坐,故掠清风:“兄台,你来了有些时候了,还不现身吗?”
四下无声,一片寂静。
“天下间能有这等轻功的人不多见,该看的你也看了,知道我发现你了却不走,莫非有话对我说?”
赵跖见此人还不出来,有些生气,手中拈起一只白色的影子,射向西南角的墙根,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墙根处一道红光,打碎了赵跖掷出的白影。
“你是?”赵跖看了看眼前人,虽然身手灵活矫健,但动作之间刻意地去遮掩一些私密部位,这些对杀手来说是多余的动作,“女人?”
小刀的声音沙哑低沉,听不出是男是女:“我跟了你有些日子了,没想到你到现在才发现。”
“晨儿,你来了!”赵跖起身,面含微笑,小刀只是七品巅峰的实力,跟在赵跖身后多日,赵跖又怎么可能不会发现,只是当他查清楚小刀便是蓝晨的时候心中有些感动,便由她去了。
小刀似有一丝惊慌:“你认错人了。”
“驻流阁,苍山戏水恋裙娥。恋裙娥,锦鲤弄玉,青娘黛粉。
雏蝉剪影横萧醉,纤柔琴解六月荷。六月荷,清波漾漾,妆彩浓浓。
晨儿,当年你的词写的真好。”
小刀惊愣,似乎沉浸在这首词中。抛开心防,抬起头,任由晚风吹掉蒙脸的黑纱。
那是一副怎样完美的面孔,一点朱砂眉心握,两庞白玉尊琼来。粉嫩的嘴唇深得月光的留恋,不住地挤进唇间与皓齿融合。
赵跖缓缓走到蓝晨的身边,轻轻挑逗着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羞红,品味着这世间最珍贵的瑰宝,不免有些情动:“晨儿,你真美。”
或许是女子的娇羞又或许是意识的胆怯,蓝晨推开赵跖,甩了甩头,垂地瀑发缓缓飞舞:“师弟,你做的有些过了,太子不能抓。”
赵跖依旧沉浸在蓝晨的绝色倩影中:“是师傅让你来的?”
“不是,师弟,师傅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整个五毒也是,你给五毒带来的灾难太重了,我也被师傅剥夺了圣女的身份地位。师弟,你收手吧,你前面的路太过于匪夷所思,一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晨姐,今晚的你真的很美。”
“师弟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唔——”
赵跖不待蓝晨把话说完,很粗狂地噙住她的粉唇,贪婪地索取,双手紧紧地拥住眼前,虽然她在不断地反抗着。
良久,唇分,蓝晨心中的情愫翻涌,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仅有的最后一丝清明,为了留住女儿家的娇羞,声若蚊嘤:“别在这里好吗?”
月光下,一道长长的疾影掠进暗影楼的顶阁。
明月自省障云后,露水深谙凝花前。
原本一个美好的夜晚,看着手中粉嫩红润的娇躯,赵跖心中突然发出一声怒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当天下尽可入手,当武功可入巅峰,那么携手美眷便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潇洒,但现在这份潇洒却浇了赵跖一泼冷水,变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
蓝晨情动不已,却没有得到发泄,想看看心中的郎君为何弃于中途:“师弟,你——”
赵跖不待蓝晨说话,直接点住了她的穴道:“穴道四个时辰后自会解开。”说完便破窗而逃,以自己最极限的速度,划破夜空,似乎是在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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