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雯生气的回自己的房间了,巧儿与鸣儿叫喊着生了气的娘亲,但是化雯不带搭理的,还是气冲冲的走了;巧儿跑过去拉住小马哥的手,问道:“爹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小马哥用惊奇的眼神看了巧儿一眼,说道:“连我的宝贝女儿也希望我死吗?”巧儿立马撒娇着说道:“才不呢!我希望爹爹永远健康!”
“爹爹,你是怎么得罪我娘亲了?”鸣儿问道。
“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就不要管了!”小马哥回道。
巧儿作恍然大悟状,说道:“我明白了!爹爹,你是不是又与那个盈盈姑娘勾搭到一起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啊?你爹爹我是那样的人吗?”小马哥全然一副长辈的模样。
巧儿故意说道:“那可说不准!就像爹爹这么帅的男人,哪个女孩子见了能不心动呢?”鸣儿插话道:“这倒也是!我看我娘的样子,爹爹,你这下惨了!”
小马哥怎么能在孩子面前丢人呢?故作镇定的说道:“哼!鸣儿,你不可长你娘志气,灭了我的威风,你爹爹乃一代侠客,而且是七尺男儿,怎么能屈服于一个女人呢!”巧儿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了,于是立马反驳道:“爹爹,你大男子主义太强了!你明显的对女性有歧视!”小马哥见巧儿有些急眼,只好向巧儿认输。
一家人在一起吃晚饭,小马哥与化雯处于冷战状态,二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埋头吃着桌子上的菜。鸣儿与巧儿见气氛不对,也不敢说一句话,吃完饭就悄悄的溜走了,免得成了***。
到了晚上,化雯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还保持着随时都有可能点燃的怒火。小马哥在书房看了会书之后,就灰溜溜的回到了他与化雯的房间。这几日的经历已经让小马哥筋疲力竭了,他拖着疲倦的身子脱下长衫,试探性的向躺着的化雯走了过去。化雯看见小马哥走了过来,立马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小马哥。小马哥坐在床边上,对化雯说:“夫人,还在生气吗?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一般见识!”化雯置之不理,小马哥尴尬的看了一眼化雯的背影。
小马哥只好脱下衣服睡了下来,好几次想对化雯说些什么,但是却欲言又止。就这样辗转反侧了好一会儿,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化雯突然转过身来,钻进了他的怀里。小马哥顿时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了,一下子不太习惯这样的惊喜。
“夫人,你......你......这是?难道你不生我的气了?”小马哥问道。
此时的化雯依偎在小马哥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她对小马哥说道:“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你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再生气有什么用呢!再说男人是管不住的,你就算与盈盈姑娘有个什么,我也不能说什么!你要是喜欢她呀,你就可以把她娶来做小妾,我不会介意的。我现在也是人老珠黄了。”说这话的时候,化雯其实是有一定用意的,她在试探小马哥的真实想法,没有哪个男人在女人的花言细语面前还能坚挺着。
“夫人,盈盈在我心里,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我对她没有半点恻隐之心,怎么可能有其他想法呢!我这辈子有你就够了,夫复何求啊!”小马哥认真的说道。同样,不管小马哥在此刻说的是肺腑之言,还是花言巧语,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油嘴滑舌面前,愚蠢的没有一点思维。化雯被小马哥的这几句话深深打动了......
回到亮仔这边,他与牛玲玲、豆豆一边浪迹江湖,一边苦苦寻找着贾书生的下落。然而,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却没有贾书生的半点消息。
牛玲玲抱怨着说道:“当初要不是听你的话,贾二哥不至于今天音讯全无!”亮仔站了起来,站在窗前,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各有志,他要离开,是任何人阻挡不了的。干嘛要强人所难呢?贾兄弟经历了那么大的磨难,需要自己静一静!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连半点消息都没有。他现在武功尽失,要是遇到仇家,难免会遭遇不测啊!”
“你也不必替他担心,我想他一定不会有事的!”牛玲玲安慰道。
豆豆一直听着亮仔与牛玲玲的对话,这时候他插话道:“玲玲姐姐,贾伯伯会不会去当了和尚?”他可爱的眼睛眨了一下。
“哎吆!你怎么又叫起我姐姐了?这样咱们的辈分岂不是乱了?”牛玲玲故意跟豆豆开玩笑着说道。
豆豆看了牛玲玲一眼,便不再想搭理她,就坐在椅子上一个人开始沉思了。
“豆豆啊!你刚才说什么?你贾伯伯会去当了和尚?”亮仔听到豆豆刚才的话后随便问道。
豆豆撇着嘴说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小孩子说的话不能当真。爹爹,你还是不要在意好了!”
“哎?这豆豆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贾二哥自己觉得罪孽深重,去出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啊!”牛玲玲替亮仔分析道。
豆豆嫌弃的说道:“你呀!就是墙头草,随风倒!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就信以为真了?哈哈......”
亮仔不由得哈哈笑了一下。牛玲玲对亮仔说道:“喂,你看看你这宝贝儿子!一天没大没小的,现在反过来开始教训我了,我不也替你着急吗?他倒好,说起了风凉话!”豆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看了牛玲玲一眼,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就噔噔噔的走了。
在普济寺内,僧人们一如既往的吃斋念佛,气氛祥和。行痴从此也不再欺负他的皆空师弟,反而把皆空当作自己崇拜的偶像,开始模仿皆空的一言一行,以起到效仿的作用。丁丁主持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一日,在中午时分,皆空有些困意,便坐在禅垫上睡着了,这一觉让他在梦里又回到了十年之前,也不能说他这是在做梦,应该是回忆吧。
梦里,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