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子,我哪敢动手?打赢了我有罪,打输了我又觉得憋屈。”
张玄摆了摆手,“玩不起就换个人来,丢人现眼,你除了身份,还有别的能用?”
李泰闻言大怒,一把揪住张玄的衣领,大吼道:“在场的诸位都可以做个见证!今日我跟张大象单挑,输赢受伤,都不会涉及国法,更不会怪罪于他!”
黄舒心中着急,谨慎提醒道:“张大象有恃无恐,其中必有诈!还请大哥去提醒魏王殿下一句!”
“慌什么?你是不知道魏王殿下的厉害!”
杜荷展开折扇,云淡风气地说道:“他可是从小练习突厥人的摔跤之术!就张大象那小体格,凭什么跟魏王殿下相比?”
李泰目露凶光,狠狠盯着张玄,“现在,可以跟本王打了么?”
“等等!”
张玄当即叫停,害得李泰刚刚蓄起的气势,一泻千里。
“你们都认为魏王殿下能赢我吧?”
张玄当即冲着长孙冲等人喊话。
“那是自然!殿下的厉害,岂是你能够相比?”
“不错!我等自然对魏王充满信心!”
“四皇兄肯定能将你打得屁滚尿流!”
长孙冲,杜荷,高阳公主等人,自然毫不犹豫地支持李泰。
谁知张玄狡黠一笑,“这么有信心,不如开个赌局?”
说罢,张玄就冲着李沁,李恪,秦怀玉和程处默而去。
“来来来!凑点银子出来!”
李沁和两位国公之子倒是凑出了一些,至于李恪,他本就在雁塔书院,可惜地位尴尬,内府局的人也欺负这位皇子,例钱总是少给或者干脆不给。
李恪忍痛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张玄。
“三皇兄,你身为皇子,却只有这点钱,真是丢尽了宗室脸面!”
李泰面带讥讽,“赌我李泰赢的,可以尽情xià • zhù了!”
“那我就出五百两银子好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魏王殿下赢个彩头!”
长孙冲财大气粗,五百两对他而言只是小数目。
“三百两!”
“二百两!”
杜荷与房遗爱也相继xià • zhù。
“那我便跟注一百两!”
黄舒有钱,可他要给上面几个大哥面子,赌注自然不能超过他们。
高阳公主则是高傲地将头上戴着的玉钗拿下,“这是母妃送给我的玉钗,就当做赌注吧!”
“高阳皇妹可是下了血本啊,这玉钗卖出去,少说也要五百两银子!”
“皇妹我这是信任四皇兄!”
相较之下,张玄这边明显是以小博大,赌注并不对等。
“张大象,我们这边至少拿出了一千五百两的银子!你那边才多少?还不到一百两!”
长孙冲极尽嘲讽道:“如此不对等的赌注,我们凭什么跟你赌?”
杜荷见缝插针,“那还不简单?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房遗爱冷笑道:“只要张兄答应,输了以后给我们跪地磕头,这赌局也就成立了!”
李恪闻言大怒,“汝等欺人太甚!”
李沁拉住张玄的胳膊,“走,我们不打了!”
谁知张玄却轻轻抽出胳膊,偷偷问道:“喜不喜欢那玉钗?赢下来送给你!”
“你们都是达官贵人,我一个郡公之子,太过吃亏,不立下字据,我是不会跟你们打的!”
“立就立!拿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