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给你养老的永远是最不疼的那个儿子,太疼了,他反而恃宠而骄,如今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胡说八道。”大将军厉喝,“这上面哪里有痕迹?”
他给其他人看,“你们看有吗?”
那边都是他的人,自然这么说。
出征的三个将军,居然被控制了两个,只有一个抚军将军是清白的,站在他这边,带他的人朝这边走来。
与他一起的还有朝廷百官,这次送行朝廷去了八成的人,还有一些没必要来,或是身上带其它任务,去做了其它事。
他们缺席是好事,安全是一回事,也可以少带一些拖油瓶。
现在这种情况多带一个人都是累赘。
“皇上,”抚军将军上前一步,跪在他脚边道,“微臣请求出战。”
殷绯目光望向对面,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便道,“朕许了。”
语气随意的仿佛在同意一件吃饭喝水的小事一样。
抚军将军抓住剑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快速握上剑柄,正待拔出,两把剑已经架在了他脖间。
他眼中闪过错愕的神色,“你们怎么发现的?”
殷绯都懒得看他。
上官云替他解释,“方才璞玉说大将军丢石子在长庆脚下,我们都没看到,只有璞玉一个人看到了。”
为什么?因为有人在转移他们的视线,与他们说话,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抚军将军。
璞玉说是大将军和征西将军两个人合作,其实不是,是三个人,他们分工明确,一唱一和,早有预谋。
抚军将军脖间一凉,脑袋已经飞了出去,上官云解释的不详细,他临死前面上还带疑惑和不解,或许要下地狱去找别人问了。
他一死,少了一个领头的反贼,只剩下两个。
“皇上有令!”上官云指向领头的两个人,“杀了两个反贼,赏白银万两。”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人群登时乱了起来,吼叫朝前冲去,嘴里含口号,护皇上,保江山,杀反贼!
上官云和李斋趁机扶殷绯朝后退去,殷绯身子不适,不能留在战场中央,刀剑无眼,会误伤。
殷绯闭上眼,他的情况不好,脚下像踩了棉花似的,看人和物不太真切,仿佛隔雾一样,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听到了李斋在叫他,上官云给他灌水,俩人当他的面,急道,“怎么办?他们守在城门口,咱们这点人攻不进去。”
“假如让他们在京城肆意妄为,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怎么敢这么大胆,公然造反?”李斋一连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