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轰轰荡荡的八嘎蛋事件终于结束了,然后就是熟悉的警车和救护车到来城堡外。
我婉拒了医护人员的建议,让阿阵拿医疗箱帮我随便处理一下血痕就可以了。
但是因为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呢,于是我把他拉进了卧室里,推在床上,然后看着他露出来的无奈表情。
“阿阵,你是第一个、让我主动拉你进我卧室的人。”
他二话不说地就打开了医疗箱的盖子,用白皙修长的手指,依次把绷带、药水和医用棉签拿了出来。
我的内心在此时此刻、像是被许许多多看不清又摸不着的甜意给包围了,眉眼弯弯地盯着他的动作,“你不想说些什么吗?我都说得这么直白了~”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哦。”
然后他也不抬地继续做着未完成的工作了。
我扁扁嘴,很是委屈,经历了刚才那么大阵仗的事情,尤其是那一记黏黏糊糊的吻,令我更想要与他亲近,而且他明明也是对我有意的……难道他现在正害羞闷骚,想要对我做什么,却不好意思地说出口吗?!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按阿阵这种闷骚鲨手的个性来看,是相当极有可能的!
我伸出食指,卷了卷额头边的刘海,目光神情又专注地看着他,“阿阵你对我就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吗?”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越来越顺畅了,“没有。”
“我不信!你都默认让我对你这样那样了!”
“我默认你什么了?”
我眨了眨眼睛,靠近他的气息,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感受他在一开始明显的僵硬反应后,我张口,把一口暖湿的热气喷在他的耳窝处,用柔和的语气在引导暗示着他。
“……比如像是现在,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把我推开吗?”
他没有说话,任把我说的话当作耳边风,继续处理着药水和绷带。
见他不搭理我,我更来劲了,伸出食指,撩开他搭落在耳边的发丝,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很软,这是第一感觉,像是果冻一般,凉凉的,很有弹性,跟他这个人给别人的冷酷鲨手印象完全不一样。
他任由我动作,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甚至还有闲心地对我说道:“把手臂伸出来。”
闻言,我乖乖地照做了,但是他好像有些惊诧,先是目光紧紧地盯着好一会儿,接着是摸了摸我的皮肤。
“阿阵?”
我从他颈窝处探头,就看见他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手臂,下意识地就问了出口,“怎么了?我的手臂有什么问题吗?”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手臂上的那道血痕早已干透了,随意地动了动,也感觉不到什么痛感,就好像是从未被子弹划伤似的。
“你有什么感觉?”他的视线上移,盯着我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解地歪了歪头,“没什么感觉,既不痛也不痒,大概是完全好了吧。”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阿阵好像不太相信这个说辞,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抬手,轻轻地摸了一下伤口,毫无异状,甚至伤口不仅愈合了,而且感觉还不曾受过伤。
“大概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吧,恢复能力特别快什么的。”
听我这么说,他的眼神也就越发深邃了,看着我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新新人类似的。
“阿阵很惊讶吗?可是这没有什么特别的阿,别这么紧张啦,放轻松点,我没事的~”
为了不让他再担心,我这般笑着跟他说道。
他没有再犹豫不决,而是拿过消毒湿巾,轻轻地为我擦去了血痕,鲜红的血液在那一抹白色的无纺布上显得尤为明显。
我再次伸出来一个手指,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点在了他的脸颊上,触感很软,温度稍凉,很是舒服。
“如果你还再担心我的话,不如我给你展示看看,我还有余力的那部分吧。”我眨巴着大眼睛,笑意不减地朝他说道。
“不用了。”阿阵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但是我是谁阿,是能光靠自己能力就能抵抗死神意识的宝来爱吾!怎么可能就仅仅地止步在这里呢!
“阿阵喜欢喝可乐吗?你喜欢无糖还是含糖的?”
“都不喜欢。”
“可是我喜欢哦,既然伤口都处理好了,我们不如去商场买可乐吧!”
“不用了。”
“去吧去吧,可乐很好喝的哦,何况你不是想要了解我更多的事情嘛,我们可以边喝可乐、边慢慢交流啦~”
“……”
“怎么样怎么样?”我拉住他的手臂,死命地缠上了他,不让他再思考人生。
他目光凉凉地瞥着我的动作,手臂微微一动,看起来像是想要挣开我的禁锢,“就你这种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