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没法确认攻击成果了！
林董向后连发几个金刚掌才扭转身体的飞行方向，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很多高度，冲出烟雾的时候只能抬头确认攻击效果。
九婴的一个脑袋正在七窍喷血，但是显然这个头并没有被摧毁，因为它还在发出咆哮，虽然和其他几个头的咆哮已经出现了同步上的问题。
――有门，只要多打几下就好了。
突然，九婴的一个脑袋风驰电掣般的向下俯冲，直奔林董来了。
林董连发金刚掌想躲，但是九婴的脑袋有“制导”，跟着林董的动作修正俯冲路线。
吕晓寒的坐骑斜刺里冲出来，一爪子勾住林董的衣领，抓着他猛然加速，躲过了袭击过来的脑袋。
林董大喊：“你主子呢？”
话音未落，飞龙的主子从天上落下，正好落在九婴的脖子上，她用棍棒玄机对准脖子上的一块鳞片猛戳，击碎鳞片的同时弹向飞龙，稳稳的――好吧并不算太稳的落在了飞龙身上。
“看起来你对这玩意的杀伤力有限啊。”林董大喊，“是没有施力点么？”
“对！没有一个稳定的支撑点的话，我的攻击产生的能量，大部分被我自己带走了。”
吕晓寒作为锻体师，无法改变能量守恒定律，她攻击做功，大部分都转化成她自己的动能了，这就和肉搏战中在某些情况下通过轻跳让双脚稍微离地以减轻敌人的攻击威力类似。
攻击过程中做功的量一定的情况下，越多的能量以动能的形式被带走，对敌人产生破坏效果的能量就越少。
所以古代的武术家都强调下盘要稳，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保证攻击的威力。
“要不要试试落到地面上直接攻击它的下半身？”
林董问。
“别傻了，地上岩浆那么多，我自己反而会陷入危险中！”
“你居然会这么说，我以为你会靠着无以伦比的勇气就下地面动手呢。”
“我也是会总结经验的好吗！之前因为乱冲什么作用都没发挥出来，这次一定不能再出丑了。”
林董在心中嘀咕：这是在强调自己成长了么？可惜啊，你最想在他面前展示自己成长的那个人现在不在山城。
这时候，前方又出现了一个九婴的脑袋，林董挥开脑袋里的杂念，大喊：“扔我下去！”
话音刚落，飞龙就松开了爪子，林董自由落体，九婴则改变目标，向着自由落体的林董冲来――这是判断自由落体中的林董无法改变运动状态，所以认为这是个更容易攻击的目标吗？
――看来九个头互相之间没有情报交流啊！
林董直接向后击发金刚掌，迎着九婴的脑袋冲上去，抢在它反应过来之前摸到了它的下颚。
寸劲崩山河！
这个脑袋的下颚爆裂开来，还有好几颗牙齿被崩断被震落。
――我这能力明明也是甲级啊，怎么打这九婴才能震落几个牙齿？
带着这疑问，林董落向地面，半途被飞龙接住，继续挂在飞龙的爪子上。
“我觉得，”吕晓寒的声音从飞龙背上传来，“这九婴会不会对物理攻击有特别的抗性啊？也许我们应该试试用极寒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