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航看了看电子版的报告，对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林董耸了耸肩：“看起来，演武我们打不赢，这武道会的效果就不会好啊。”
“这不是明显的嘛，大雪封山的这些日子，大家早就把你在瀑布城的战斗研究了个底朝天，热度已经下去了。只有再制造一个热门，才能忽悠人来我们这边参加天下一。”
“嗯……”
“你有没有使用新的模块，弄出新的变形来？现在的你松狼那一套，大家都熟悉了。说实话，我觉得在不能下杀手死人的演武擂台上，你现在没什么优势。”
万航咂嘴：“实话实说，我之前作为先觉者打擂台，都是死斗，我也觉得我可能不习惯。松狼的话，确实该改进的地方都改进光了。”
“以迦尼萨为主构思新的体系如何？”林董问，“我看你迦尼萨也整了很多个形态。”
万航没有立刻回答。
他确实以迦尼萨为主构思了很多个形态，然而总觉得，和松狼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就是把电击换成了德布罗意波炮，同时拥有可以进行“普攻”的远程攻击器官而已。
他还用雪猿为基础构思了几个战斗形态，然而——果然雪猿这个荒兽，实战价值不高啊。
万航呢喃道：“如果能把九婴杀了研究构造，然后用它的核心做技能模块给我用，那说不定能有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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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正在给九婴清理鳞片。
突然这巨兽九个头一起打喷嚏，喷了莎莎一身唾沫星子——字面意义的一身。
巨兽的头马上都凑过来，开始舔莎莎，把莎莎身上的唾沫一下子都舔干净了。
莎莎一副见了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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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董：“别，九婴现在就是我们守护神一样的东西，都有人开始拜它了，我的手下甚至建议在九婴面前修个庙什么的，能收集不少香火钱。这样莎莎的身份就成了照顾九婴的尼姑——或者用瀛洲的说法叫巫女。”
万航也耸肩：“我本来就只是说说，莎莎和九婴感情很好，简直就像养了一只巨大的狗，她现在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给九婴洗鳞片。战斗形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