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眯了眯眼睛:“大师的意思,是不愿意将人交给我了?”
“阿弥陀佛,”永厉双手合十:“不瞒施主,此人乃贵客,老衲曾答应过要将他安然送回,老衲众诺从不食言,恐怕要领施主失望了。”
男人眼神微厉,冷冷地看着永厉:“大师是要与我们为敌了?”。
“阿弥陀佛,是施主在与老衲为敌。”
“冷煞,与那老秃驴说这么多废话作甚?既然不给人,兄弟们就上去抢,若抢不到,杀了即可!”
冷煞身边的男人粗声粗气地喊道。
“你怎么说话的!”
有僧人受不了那人对永厉方丈的称呼,气怒地瞪着那人,大有想要上前同那人拼命的架势。
与他表情的人大有人在,僧人们都冷着脸,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永志,退下。”
永厉温声道。
永志不服气地退后一步。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不听劝,那就别怪老衲不再手下留情。”
“永承,摆阵!”
“是!”
永承得了命令,总算是不用再如同刚才那般憋屈,与几位僧人手持少林棍快速移动,将那些聚在一起的黑衣人围在了中间。
“冷煞,禅山寺僧人众多,我等恐怕不是对手。”
有人靠近冷煞低声说道。
“不是对手?”
男人粗声粗气地反问:“才这么几个人就挫了你的锐气,鹤鸩,也难怪昨日你会惨败而归。”
“熊震,你少说两句。”
冷煞低声呵斥了一句:“主上要的人就在那儿,若是任务再失败,惹怒了主上,主上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看了鹤鸩一眼。
鹤鸩冷了脸:“我只是在为弟兄们担心,不过是几位僧人,何足挂齿!”
“你们尽管来吧!”
鹤鸩说着,已经举起手中的兵器冲了上去。
熊震也不甘示弱,冲入阵法之中。
“走。”永言接到永厉的暗示,拉着景澜往承心殿而去。
如今,也只有承心殿内是安全的了。
“嗖。”
伴随着破空声,一支箭朝着永言的后背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