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很旧了,样式朴素,上面绣着精致的出水芙蓉,角落里用金丝绣着了几个小字——卫淮梨。
这是在她第一次为自己包扎伤口时留下的帕子。
霍之珩用指腹摩挲着那粉白的荷花,眉心渐渐拧起,目光往上,落在他手背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上。
霍之珩微眯起眼,将绣帕重新放入怀中。
有的时候不能逼得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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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诀捂了一晚上汗,第二天烧终于退了。
太医还委婉地提醒他:“王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乃人之常情,不过还是应当节制些,纵欲伤身,而且对卫将军身体也不好。”
霍诀:“……”
本王没有纵欲!本王那是禁欲憋出来的病!
太医诊治过终于宣布无事,接下来好生将养着便是,离开还神神秘秘塞给霍诀一盒男子之间行那事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