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世民看上去是惨了一些，遭人围殴，就是他自己估计也在懵逼，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成为了最倒霉的仔。但是，对于唐军的胜与败，对于李世民不会有事的信心，马凡有着绝对准确的答案，对于李世民这一条潜龙，就是这么有信心，所以，就让李世民多撑一会儿呗，马凡则在大量的收割刘武周的气运。
每一丝气运从他身上穿过去，总是会带走一些因果业力。
而马凡的因果业力本就不多，所以很快就没了。马凡的身体就成了那种不沾因果的道体。
这道体一成：你感悟到阐教道术……你接触到截教道术……你接触到诛仙剑痕……
一时间，马凡的系统直接刷屏了。
很明显阐教与截教的道术，马凡一直没有学会，特别是阐教只出推进条，不见道术，估计就是这道体不达标。
现在……现在马凡是真的顾不上李世民了。阐教、截教的道术，甚至诛仙剑痕，可比李世民有吸引力多了。
而马凡知道那程咬金玉佩上的伤痕，竟然是诛仙剑斩的，这可真的是很离谱。
另一边。
“老黑这是抓到一条大鱼。”
程咬金与尉迟恭一起领军，程咬金比尉迟恭慢上一些，然后他就看到尉迟恭对着定阳军一将拼命。
以程咬金瞎几把猜都猜的对的特性下，哪怕刘武周舍弃了他的龙辇，身上也换下了他的龙袍，穿着一身普通的将军甲，但是程咬金就盯住他了。
能让尉迟恭这么认真拼命，自己都顾不上的人物绝对是一个大人物。
程咬金一盯上，便不会再犹豫，直接武将化身刺客，扛着自己的大斧，悄咪咪的向刘武周靠近。
话说像程咬金这样的长相，即便他悄咪咪的接近，别人也很难不注意他。就程咬金的长相，双眉剔竖，两目晶莹。疙瘩脸横生怪肉，邋遢嘴露出獠牙。腮边倦结淡红须，耳后蓬松长短发。粗豪气质，浑如生铁团成；狡悍身材，却似顽铜铸就。
长成了这样，骑马过来，真的就没人注意到吗？
事实上还真的没人管他。
不是没人看见他的接近。长的这么丑的人接近，怎么会看不到？但是看到他歪歪斜斜仿佛是个老混子过来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担心他是有害的。
看了一眼，便转头看向了尉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