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人手里捧着干净换洗的衣衫,面无表情守在厢房门外,乐沐摔坐在他的脚边,仰起白皙震惊的脸:“里面的人是云药祖吗?”
素衣人毫无反应。
“难怪云药祖青睐秋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乐沐蹲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泪光莹莹,他缓缓扭过头说道:“我了解秋白,他肯定不是自愿的。”
素衣人依旧无动于衷。
手背抹了抹眼角泪痕,乐沐咬住下唇:“秋白待我恩重如山,如果我这个时候退却未免太过白眼狼,我一定要阻止云药祖,拯救秋白于水火。”
说着,他义愤填膺地就要冲进去。
素衣人横迈一步拦在门前,乐沐瞪着通红的眼睛:“让开!”
面前两人脸白如纸,像两尊门神一样挡在前面。
乐沐眼里泪光闪动,倔强地望着眼前紧闭的门板:“我从未想过秋白竟每日过着这样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日子,可就算是药祖也不该强迫于人!放我进去,我要好好和他理论一番!”他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保证里面的两人听的清清楚楚。
一墙之隔。
林秋白趴在云流玅怀里,被吻得头晕目眩只能不停喘息,云流玅看似清瘦双臂却非常有力,轻而易举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半身陷入柔软丝滑的床垫,林秋白睁开晕红迷离的双眼,云流玅摩挲着他的鬓角:“抱住我。”
林秋白被吻的大脑缺氧,腮颊酡红下意识就照他说的做了。
和自己柔软的腰不同,云流玅腰部精干一摸就非常有力,林秋白还没恢复过来,就被擒住双腕压在被褥里衔住嘴唇,既是难受又是痛快。
等结束之后,林秋白侧过身子双眼放空,连皱巴巴亵衣被脱下来换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云流玅挥手设下一层隔音结界,任凭外面乐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激动演说嗓子冒烟,都被结界阻隔在外,他帮林秋白褪去靴袜,又换了一身干净亵衣,这才把人放回被褥里。
刚落到被褥里,林秋白就自己卷成了一个白团。
云流玅也脱却外衫躺在他的身边,气氛难得安安静静,林秋白翻了个身忽然说:“在三十三天的记忆我都想起来了。”
他强调道:“记忆里我们是真正的师徒关系。”
师徒关系四个字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