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还不敢说,可是不久前白远濯才与她敞开心扉,如今她可以肯定,白远濯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杨寸心挑拨到。
杨寸心泪水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她无措又无辜:“白夫人,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困惑,我现在一直被别人议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大人,您帮帮我好不好?”
杨寸心楚楚可怜的望着白远濯,绞着缎子裙的手指根根修长秀美。
沈听澜也看向白远濯。
“杨小姐,我有个问题。”白之洲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斜睨着杨寸心:“你的父上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杨寸心眼圈又红了几分,“父亲身体安康,白小姐何必咄咄逼人?”
“呵。”白之洲又问,“那你祖父是走了?大病了?病得床都下不来了?”
“白之洲!”杨寸心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尖声愤恨的叫了白之洲的全名,“白小姐,白小姐,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只管冲我来,请不要诅咒我的父亲和爷爷。”
杨寸心声音嘶哑,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倔强的不愿落下。
若是不知情的看了,只怕心都要软化了,要为杨寸心争论。
“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杨老丞相和杨大人一切安好,那杨小姐为何要舍近求远,不求爷爷父亲帮忙,反而要来麻烦我大哥这样一个外人?”
偏生白之洲一点怜爱之心也没有,冷眼看着杨寸心,每个字都像是淬了火的刀子一般,要将人生生撕裂,“杨小姐,我想不明白啊,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杨寸心的身子渐渐僵硬。
“难不成真的就像外面的人说的那样?你是个水性杨……”
“小妹!”白远濯打断白之洲,“姨娘找你,她让你回来后马上去居莲院。”
白之洲脸色一变,“我娘找我……什么事啊?”
“你去了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