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濯不想如此。
“你的钱,我的钱,有什么分别?”他的意思是,两人本就是夫妻,夫妻同体,钱财也是共有。
他不想和沈听澜分得那么开,那显得他像个外人。
“白府资产也是,你想用便用。”便是沈听澜拿去挥霍,白远濯都不会说什么。不过白远濯知道,沈听澜不会胡乱挥霍。
沈听澜笑笑,并不应话。
若是顺利的话,她不久以后就要离开大秦了,她与白远濯之间,还是有些分别为好,免得到时候,不好清算。
白远濯不愿意,那她就自己来。总不会让白远濯吃亏的。
“你怎么不说话,你觉得我说得不对?”白远濯追问。
沈听澜道:“爷怎么想,就怎么做吧。”
这分明就是在敷衍他。白远濯蹙了蹙眉,他不懂沈听澜的心思,却能感受到她对此事并未上心。
罢了,也是他从前忽视了沈听澜,她不相信自己,也是应当的。
白远濯暗自下决心,日久见人心,往后日子还长,沈听澜会明白他的心思的。
马车行了一日,白曲来寻白远濯商量:“爷,前面有家客栈,不若我们今夜现在客栈休息,也让马匹休息休息。”
人还好说,可是马匹却是实打实的跑了一整天。
该是让马歇一歇,吃吃草了。
白远濯看向沈听澜,沈听澜揉揉肩膀:“就歇下吧,妾身也有些累了。”久坐会带来许多毛病,脖子酸痛、腰背酸软。
沈听澜底子败了一回,就有些受不住了。
“去客栈。”白远濯道。
在客栈落榻,冬雪忙着打扫房间,沈听澜比对着自己带来的几身衣物的颜色,完善自己新设计出来的样式。
有人敲门,冬雪放下手头的抹布向外走:“谁啊?”
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端着两碗汤药:“夫人,这是爷叫人送来的,给你养身子的汤药。”托盘上还放着一小盘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