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更是一脸的宁静致远。
这叫冬雪很抓狂,但是又没有办法。
马车里。
沈听澜和白远濯相对而坐。
前不久前这辆马车里坐着的还是她和白之洲。但是刚刚,白远濯进来了,并且委婉的将白之洲赶了出去:“小妹,你去骑马吧。”
白之洲昨天夜里因为太兴奋,也没有睡好,她耷拉着眼皮子问道:“为什么?”
“你骑术不好,要多练练,现在就去。”
自家兄长命令都下来了,白之洲不敢说不去,只好满脸困意的下马车骑马了。而白远濯则是反客为主,占了白之洲的位置。
与沈听澜对饮。
沈听澜看了一眼离开的白之洲的背影:“小妹是哪里得罪爷了?”
“她前几日烦你了。”白远濯抿了口茶,说道。
果然,白府内外发生的事情。白远濯可能会晚几天知道,但是绝对不会不知道。
沈听澜今日将头发全都梳起,鬓角有几根碎发不听话,张扬的飞着。她将碎发捻到耳朵后边,说道:“小妹没有烦我。”她没有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有厌烦之说呢?
“我想与你坐坐。”白远濯声音嘶哑,倒添几分性感与禁欲,“你是我的夫人,她怎的时时缠着你?”言下之意,烦不烦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之洲霸占了他的夫人。
霸占了沈听澜。
沈听澜不知如何作答,她望着白远濯,想要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可是最后却还是笑不出来,非但如此,眼前还花了一片。
“夫人……怎的哭了?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白远濯手忙脚乱,这位天纵奇才什么都不在话下,却对沈听澜的眼泪感到深深的无力感。